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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自律有关于陶瓷的诗词1.鲁迅生于1881年9月25日,出生于绍兴城内都昌坊口一个破落的士大夫家庭。鲁迅原名周树人,英年早逝,他是中国现代著名的文学家、思想家和革命家。
鲁迅自幼聪颖勤奋,三味书屋是清末绍兴城里的一所著名的私塾,鲁迅十二岁时到三味书屋跟随寿镜吾老师学习,在那里攻读诗书近五年。鲁迅的坐位,在书房的东北角,他使用的是一张硬木书桌。现在这张木桌还放在鲁迅纪念馆里。
鲁迅十三岁时,他的祖父因科场案被逮捕入狱,父亲长期患病,家里越来越穷,他经常到当铺卖掉家里值钱的东西,然后再在药店给父亲买药。有一次,父亲病重,鲁迅一大早就去当铺和药店,回来时老师已经开始上课了。老师看到他迟到了,就生气地说:“十几岁的学生,还睡懒觉,上课迟到。下次再迟到就别来了。”
鲁迅听了,点点头,没有为自己作任何辩解,低着头默默回到自己的坐位上。
第二天,他早早来到学校,在书桌右上角用刀刻了一个“早”字,心里暗暗地许下诺言:以后一定要早起,不能再迟到了。
以后的日子里,父亲的病更重了,鲁迅更频繁地到当铺去卖东西,然后到药店去买药,家里很多活都落在了鲁迅的肩上。他每天天不亮就早早起床,料理好家里的事情,然后再到当铺和药店,之后又急急忙忙地跑到私塾去上课。虽然家里的负担很重,可是他再也没有迟到过。
在那些艰苦的日子里,每当他气喘吁吁地准时跑进私塾,看到课桌上的“早”字,他都会觉得开心,心想:“我又一次战胜了困难,又一次实现了自己的诺言。我一定加倍努力,做一个信守诺言的人。”
后来父亲去世了,鲁迅继续在三味书屋读书,私塾里的寿镜吾老师,是一位方正、质朴和博学的人。老师的为人和治学精神,那个曾经让鲁迅留下深刻记忆的三味书屋和那个刻着“早”字的课桌,一直激励着鲁迅在人生路上的继续前进。
鲁迅十七岁时从三味书屋毕业,十八岁那年考入免费的江南水师学堂;后来又公费到日本留学,学习西医。1906年鲁迅又放弃了医学,开始从事文学创作,先后在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学校教过课,成为中国新文学运动的倡导者。鲁迅是中国文坛的一位巨人,他的著作全部收入《鲁迅全集》,被译成五十多种文字广泛地在世界上传播
2.口述历史:张学良
细说身世
我们家本来姓李,不姓张。我们是大城人,原籍河北大城县。
一九九零年三月,著名史学家唐德刚教授在台北采访张学良时,张将军追溯了张家的渊源。
“那后来怎么改姓张了呢?”唐教授问道。
是这么回事,是张家的姑娘嫁到了李家,可是姓张的家里没有男孩子了,怎么办呢,就把我们李姓的男孩子抱了一个给张家,就这样姓了张。
后来,我把我们李姓的祖宗都找到了。我曾跟我父亲说。现在我们李家已没有人了,你干脆把我再过继过去吧,我父亲听后还连连说“好”,可实际上也没有再去做。 [
我降生的地名叫八角台,我实际上不是在地上降生的,我是在车上生的。你看,我的头上都有疤,就是在逃难的车上碰的。我小时候有病,身体很不好,还吐过血。那时我母亲又有病,没有奶吃,她就把那高粱米饭嚼碎了喂我。我没想到我还能活这么大岁数。
我原来不叫小六子,叫双喜,这个名字有点来历。
三岁那年,算命瞎子说我命太硬,克父母,必须到庙里许愿,做佛门弟子,才能消祸免灾。 [
母亲于是把我许到庙里去当跳墙和尚。什么叫跳墙和尚?就是许到这个庙里当和尚,然后再跳墙跑掉。
因为当了和尚,我就不叫双喜了,就把双喜做了个纸人放在庙里,我本人踏着一个板凳跳墙跑了。纸人的双喜就放在了庙里,这样我的名字就没有了。出庙时听到有人头一声喊什么,我的名字就叫什么,结果头一声听人喊一个小孩子叫小六子。我说笑话,那时如果有人喊王八蛋,那我的小名就叫王八蛋了。
我四五岁时,父亲归朱子桥管,已当上管带了,统领二百多人马,驻防在新民府,训练士兵。我是在新民府长大的。新民府离奉天一百二十里地,那里驻有日本兵。有一回,当兵的去玩妓女,双方打起来了,我父亲的兵被日本人打死了两个,父亲火了,非叫凶手偿命不可。那时由官府办案,一个兵给赔了五百两银子。父亲更火了,过了三天,父亲派人打死了三个日本人,一人赔了五百两银子。他说,我拿一千五百两银子不就完事了嘛牎这事闹得很厉害。
不久,上头就把父亲调到辽源驻防,我原配就是那儿的人。在辽源,父亲给我请了个英文教师。这个人我现在很想念他,我到他那儿去念英文,先生对我很客气。你说这个英文怎么念吧,他是广东人,他老人家说广东国语,教我念英文nine(九),就发音念作“狗”。那时候念英文,旁边并没有中国字注解,那我以为就是“狗”了。后来又念dog,他说这是“犬”,我脑子想,这“犬”与“狗”有什么区别呢?我就想,nine可能是大狗。后来,慢慢地出现ninedogs,哎,它们两口子怎么堆到一块儿去了?后来才知道nine是“九”。我这就是说,先生对我这样的客气,我有许多是自悟,也不能说是自修。
我小时候是有点儿小聪明,也非常调皮。那时念书,我们共三个人,一个表弟,还有一个堂弟,我们就抓着苍蝇放在一个瓶子里,把粉笔碾成粉末,各人有不同的颜色,我是红的,你是蓝的,他是白的,苍蝇就在粉末里扑棱棱,满身是颜色。搞完之后,这就是我的兵了,看谁比谁抓得多。上课时,苍蝇坏透了,我们的老师是近视眼,坐在那儿看书,苍蝇飞来就落在他书上。他说,噢,这苍蝇怎么是红的,而且这红苍蝇还扑扑地弹下不少粉末,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看见了这情景,都偷偷地笑,老师猜想一定是我们干的,后来就翻我们抽屉,把苍蝇都翻出来了,第二天就打手板。
白老师教了我近两年,他就跟我父亲说,你不要让你儿子念书了,他总不是一个念书的人,他要干什么,你就让他干什么好了。
翩翩少帅
那时,我们住的地方叫新民府,当时铁路就修到这里,还没有修到省府,新民府离省城还有一百二十里地,所以那时新民府很发达。
记得住在新民府时,有一次,人家过年送礼,抬来一大盒子香蕉,是青香蕉,大家说,这是啥玩艺儿?有明白的人说这是洋茄子。那怎么吃呢?煮着吃,不行,不行,煮着也不好吃,太涩。有的说生吃,蘸着酱油凉拌吃,结果,凉拌也不好吃。
随着父亲的飞黄腾达,我搬进了奉天的大帅府。当我站在帅府门前时,不由得惊呆了:大门对面立着一座大照壁;外门两侧墩放着石雕抱鼓石,前有一对威风凛凛的石狮雕像;青石垫铺的门阶,宽敞整洁;滚圆高耸的廊柱,威严壮观;而遮阳生阴的青瓦屋檐,朱漆雕花的镂空柱子,又平添一股灵细的秀美。
“啊,好气派牎”这不跟画上的那些王公贵族之家一模一样吗?
大帅府的三少爷学曾最爱逗蛐蛐。有一次,他差孙大虎出府帮他去捉。不料,大虎与大西关税捐局周局长的公子发生争斗,双方一场恶战,大虎被周家仆人痛打了一顿,又被扭送到五斗局派出所。
所长一看,嗬,一穷小子竟敢对周少爷大打出手,这还了得。二话没说,拿出一根皮带对着大虎劈头盖脸地抽打起来,两个巡警也一拥而上,大虎被打得嗷嗷惨叫。所长怕出人命,连连摆手喊停,说道:“押起来,找保再出去。”
大虎冷笑着拿起电话说:“好,好,我找保,我要七十九号牎”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傻了眼,知道此人真的是有来头的。
“这还了得,你们简直没有王法了牎”当三少爷学曾乘车直奔派出所,见到鼻青眼肿、口角流血的大虎时,怒气冲冲地对所长喝斥道。
“请三爷息怒,求三爷息怒,这完全是误会。”所长连忙赔罪,并上前替大虎松绑。
“啪牎啪牎”大虎给了所长两耳光,抖起精神骂道:“我说我是帅府的,你们不信,还说三爷顶个屁,你们不是说谁也不怕吗?”
我知道后,赶快赴派出所,向所长一再道歉:“帅府子弟缺少家教,给您添了麻烦,特来赔礼。”所长闻言,惭愧不已。
我向弟妹们说:为人要正派,千万不要仗势欺人。我们要和老百姓讲团结,才能给老张家增光,否则,只能给爸爸抹黑。爸爸太忙,年纪大了,有时顾不过来,我要替爸爸管教你们。我是大哥,你们要听我的话。 [
我十五岁那年,有一次,我父亲跟我说:“你晓得吗?你妈妈死的时候,留下几万块钱,那个钱,在你姐姐手里,那钱是留给你们三人的,不是单独给你姐姐的。”我冲着我爸爸笑了,说:“你那几个钱算什么玩艺?别说那几个钱,就是你再多的钱,我也没看在眼里。”我爸爸把眼一瞪,瞅瞅我。我说:“我能挣,而且比你挣得多。”我父亲还说:“你好大的口气牎” [
一九一七年六月,我加入奉天基督教青年会,结识了一些外国学者和教育家,以及一些英美籍的朋友,其中,任青年会总干事的美国人普赖特成为他的终生密友。
在基督教青年会里,我一边汲取西方文化。一边积极参加社会公益活动。有一次,青年会为赈济河北水灾举行义卖,有关资料还记载:“张学良身着紫色上衣,在会场往来穿梭,十分活跃。他手拿大把物品,逢人必劝购,他高呼‘密斯特’,卖得最多。”
由于青年会办得热火朝天,上海总会的余日章、北京总干事陈敬一、天津南开大学校长张伯苓相继来奉天演讲,我每次都参加,还在大帅府里盛宴招待。
一次,南开校长张伯苓来奉天青年会讲演,提出一个“中国不亡有我”的观点。 [
对他演讲的题目,我几乎要上台去骂他:“中国不亡有你?”我想,你这个混蛋,你算个什么玩艺儿?可是仔细一听,他演讲的意思就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他说大家不要你赖我,我赖你,国家的事,大家都有一份,大家都有责任。我深受感动。
凤命千金
那时,人家对我父亲都敬而远之,都叫土匪军队,都怕我父亲。但辽源的商会会长于文斗,后来就是我的岳父,对我父亲非常好,他慧眼看中了我父亲。他说我父亲可不是平常人,将来一定会有大发展。就这样,我们两家订了亲。我太太比我大三岁,那时,我根本不知她长的什么样儿。由于算是包办婚姻,我跟我的原配太太不是那么太合得来。
关于张学良同于凤至的婚姻起源,于凤至的侄子于兆瀛有详实的回忆。他说:“有一天,我祖父请来一位算命先生。按照祖父的吩咐,每个人要有各自的卦。刚算完卦,忽听外面报称:‘张统领到。’接着,我祖父就和张作霖谈了起来。”
谈话时,张作霖无意中翻阅卦帖,当他翻看到其中一个卦帖时,上面写着于凤至生于一八九七年,属凤命。
“凤命”二字使父亲眼睛为之一亮。他连忙仔细地打量了正在倒茶的凤至。但见凤至身材颀长,五官端正,特别是脸上一双动人的凤眼,更显得端庄大方,精明能干。父亲满意地看着她,自言自语道:“凤至,好吉祥的名字啊牎凤命,乃吉人之命。凤至,凤至,直到皇后为止。那么,和她结合的人,一定就是皇帝了。”
不出三日,张作霖就托粮栈掌柜张杏天来于家提亲。
原来,张作霖回去后找他的下属认真地推算了一番,确认将门虎子配以凤命千金,乃是天造地合之良缘。
此时,张学良才八岁,于凤至十一岁,女大男小不合常规,于家为此颇为踌躇,张作霖便又请好友显泰说情,从中玉成。结果,终于如愿以偿,张、于两家订了娃娃亲。
为了让于凤至将来做好少夫人,于文斗特意将于凤至送到奉天女子师范学校深造。凤至天资聪慧,以优异成绩毕业。
一九一六年四月,于凤至与张学良结为伉俪。婚后,于凤至以其雍容大度、贤淑聪慧,渐渐赢得张学良的敬重。两人兴趣相投,相敬如宾,体贴关怀,感情日益融洽。
至于张大帅,对这位大儿媳妇更是宠爱有加。
张作霖治家严谨,大帅府里的规矩很多,也很严。比如说开饭,张作霖就规定:“过了晚上九点钟,不管是谁,厨房一律不候。”
可是,有一年夏天,于凤至和二小姐张怀英去看戏,晚上十点多钟才回来,就让厨房给准备点消夜。在朦胧的月色里,张作霖见一个厨师提着食盒走来,大声喝问道:“这么晚了,给谁送饭?”厨师怯声答道:“报告大帅,少奶奶和二小姐看戏才回来,还没有吃饭呢。”张作霖一听,忙说:“好,好,快给她们送去吧。”
我常跟太太说,你嫁错了人。为什么呢?我跟你说说这个道理,我是上战场的人,那打起仗来,真不知道谁能回来谁回不来。
张学良同于凤至育有四个子女:女闾瑛,子闾、闾、闾琪。其典故出自于《尔雅·释地》:“东方之美者,有医无闾之琪焉。”
她生这第四个孩子的时候,得了很重的病,爬不动了,是不治之症。那时,她母亲还在。我岳母就和我的姨妈商量,说我太太有一个侄女,就要我娶她这个侄女,以便照料她的孩子。我跟他们说,她现在病得这么厉害,我要是真的娶了她的侄女,那我不就是这边结婚,那边催她死吗?那叫她心中多难过。我说这样吧,这事我答应,如果她真的死了,我一定会娶她的侄女,你当面告诉她,她自己要愿意,愿意她侄女给她带孩子。她后来没有死,所以,后来她放纵我,不管我,与这事多少有一点关系。
“于夫人跟宋美龄是结拜姊妹吗?”唐教授问。
这倒不是。她随我到南京时,又到了上海,我的太太拜宋老太太为干娘,那时都兴认干娘,我太太是宋老太太的干女儿。
演兵习武
我父亲原本想造就我成为一个文人,而我却想学医,还想到美国去。
我说个你别笑话我的话,自古英雄多好色,未必好色即英雄。我还喜欢女人,喜欢跟女人在一起。我想自自由由地干点儿事,可一惹上政治,这事儿就不同了。
当时,我还认识一个人,叫陈英,当时任奉天车辆局局长,那时,我身体不太好,还常吐血,我真没想到我会活这么大的岁数。陈英说,你这是肺病。我是上了他的“当”了,这家伙对我说,你的身体很弱,英文也不怎么好,数学这一套你都不懂,你上美国去能行吗?再说,你要走了,不与你父亲商量商量,多么伤他的心,多不好啊。他说,我给你出个主意好不好?你就跟你父亲说,你要去美国学军事,那他一定很愿意。你只要到了美国,他能管得着你学什么吗?
我一想,这主意不错,就跟我父亲说要考军官学校。结果,美国没有去成,反而决定去报考保定军校。我们是由段芝贵保荐的,由于考期已过,校方特意为我们四人另外加考了一场。考试时也真绝,我们四人互相对抄。但数学四个人都不会,主考官一看急了,赶紧拿出去找人代写,结果,我们都考取了。但后来我没有去就学,改入了东北讲武堂。如果去了,那就是第八期,与陈诚是同学。
我入东三省讲武堂,是给我父亲激的。我跟我父亲一说,父亲大吃一惊,他说:“什么,你要上讲武堂?你别给我丢人了,你去不几天干不了,又出来了,那不是给我丢人吗?”我一被激,就说:“人家能,他们能干得了,我为什么就干不了?”我父亲说:“好,你若能在讲武堂毕业的话,你出来我就给你个团长当当。”
我父亲教训我一句话,他问我,你真要当军人吗?他说,你要想当军人,就要把脑袋拉下来拴在你裤腰带上。他那意思就是说,不一定是被打死,也许是被长官处死,要干,要当军人,你就要把死字扔开,所以我脑子里一直没有这个“死”字。在讲武堂,我结识了教官郭松龄(茂宸),这对我以后的政治生涯及东北军的正规化都产生了巨大影响。
张作相是东三省讲武堂的堂长,军权都在他手中。可以这样说,他待我父亲,比我对我父亲还要好。我曾见过我父亲如何对待他,有时候都感到毛骨悚然。他那时都当师长了,我父亲还对他说骂就骂,然而,他却仍旧那样,恭恭敬敬地站在那儿。
张作相对父亲忠心耿耿,但并非愚忠,他敢于直言,因而深得父亲信任。张作相常在别人危难之际给人以帮助,因而在奉系中素有“忠厚长者”之称。
张作相当时任二十七师师长,并兼任卫队旅旅长。本来他想让出这旅长职务,可是为了我,他不让了。那时,我在讲武堂还没毕业,上第三学期,我就当上他的卫队旅第二团团长了。不但当了团长,旅里的许多事,包括某人上任出进,他都要我来过问,那我也就毫不客气,就等于我当了旅长一样。所以,从我在讲武堂当学员,从我当卫队旅团长开始,我实际上成了张作相的代理旅长,他仅是名义上的旅长,我一直跟在他后面晋升,直到我自己拿到军权。
他老先生当师长的时候,很节俭。我们那儿,早餐往往搞点鸡蛋把它炒咸了,叫做鸡蛋酱。他老人家早晨吃鸡蛋酱,还留着一点中午吃,炒一个鸡蛋还舍不得一下子吃完呢。
毕业后,我二十岁时就正式当团长了,我那部下还常跟我开玩笑,叫我“黄嘴鸭子团长”,意思就是还嫩着呢。
有一次,军中两名通译跑到当地妓院白吃白嫖,人家告状来了,我便下令将此二人在妓院就地枪决,并暴尸不收。但三四天后,妓院受不了了,说死尸摆在那儿,没人敢上门,无法做生意了,这才收场。
还有,我们剿匪,打仗前一个小时,就下令不许尿尿,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根本不知道。因为枪栓无法打开,冻上了,不用热尿一涮,就打不开枪栓。
赴吉林剿匪是我实地参战之始,也是我“剿抚并用”、从事和谈之始
邂逅美龄
跟我打过仗的,吴佩孚是我最不佩服的。那人真是“西蜀无大将,廖化为先锋”。当年我想不通为什么吴佩孚会得到这么大的名气。当然,他是会写点字的人,当年从军的人大多是老粗。但说到他作战,可以说毫无能力。所以,第二次直奉战争时,叫我们把他打得稀里哗啦。
那个时候,陕军第一师师长姓张,参加了山海关之战。该师在被我们打得最危急的时候,向吴佩孚求援了。吴佩孚就给张发来这么一个东西,他不是像我们军队下命令那样,按一定的规矩来,而是随心所欲地写道:“张学良黄毛儒子算什么东西?本大帅明天抵达前线,他立刻就得逃掉。”
我是怎么拿到这个文件的呢?原来,张师让我们打败了,他的司令部被抄了,这东西被我拿到了。我看到这东西后大笑:“你吴佩孚这样指挥军队,军人怎么去为你打仗?”我把这东西留下来,当宝贝放着,可惜在北京时搞丢了。
十二月四日,孙中山先生抵天津,随同者有夫人宋庆龄及李烈钧、戴季陶等人。码头上,人群簇拥,军乐齐鸣,欢声雷动;街道上,鞭炮震天,商民咸庆,夹道欢呼。孙中山先生抵津的当天,张作霖、冯玉祥、段祺瑞一同抵孙中山先生下榻的住所拜会。
第二天,孙中山先生来到张作霖家回拜,李烈钧、孙科、邵元冲和汪精卫同行。孙中山从容地走下汽车,态度安详,气宇不凡,手执文明棍,缓步迈上台阶。
宾主寒暄后,双方开始会谈。
“此次奉直之战,赖贵军之力,击破吴佩孚,实可为奉军贺。”孙中山先生称赞道。
“自家人打自家人,何足为贺?”张作霖回应说。
李烈钧见状,解围说:“事虽如此,但若不将国家之障碍如吴子玉等人铲除,则欲求国家之进步与人民之幸福,终属无望。总理孙公之贺,实有价值,亦惟公能当之也。”
李烈钧寥寥数语,使张作霖非常高兴,放声大笑起来。孙中山先生乘机接着说:“协和之言是也,自民国成立以来,得我之贺词者,亦惟雨亭兄一人耳。”
孙中山和张作霖的会见,虽然彼此之间政见不同,但相互都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天津会晤后,张作霖曾对汪精卫说:我从前以为孙先生是个非常难说话的人,今日才知道他是一个温厚君子。只是北京各国公使都不赞成孙先生,大概因为孙先生联俄的缘故。你可否请孙先生放弃联俄的主张,我张作霖包管叫各国公使都愿和孙先生要好的。”
显然,父亲想用软办法使孙中山放弃反对帝国主义的主张。
一九二五年,划时代的五卅运动在上海爆发。父亲以“民族利益的保卫者”自居,积极支持这一反帝爱国运动。他还支持罢工工人的募捐运动,并亲自捐款二万元,奉系各省督军每人捐款五千元,我捐款二千元。
那时,北京政府派我到上海,我带着两千人的学生军队,这是我办的一个比讲武堂低一级的专门造就军士的班,就带着那批学生去的。那时,我在上海最出风头了。
十三日晨,我率队到沪,派兵分驻华洋交界处,以示保护居民。
两天后,我接见华侨学生会等各界代表。
我说,我此次来沪,一则因沪军官冲突案;一则因西捕惨杀案。我亦属国民一分子,很愿以个人的资格,据理力争。至于带兵来沪一事,因在天津听说沪案发生后,外国人纷纷征调海军陆战队登岸保护治安。所以在我国领土,我亦不得不带兵来沪,保卫华人生命财产。
二十二日,我委派旅长邢士廉为淞沪戒严司令,警察厅长常之英为副司令,并即日宣布:“为保护地方安宁秩序起见,华界戒严。”
赴沪期间,我与时为上海名门闺秀,尚小姑独处的宋美龄首次见面,立即被她出众的气质所倾倒。若不是当时已有太太于凤至,我会猛追宋美龄。大约与此同时,蒋介石也正在追宋美龄,且追得很凶,还跟着到了东京。
以下都是:
送许屯田诗
宋·彭汝砺
浮梁巧烧瓷,颜色比琼玖。
因官射利疾,从喜君独不。
父老争叹息,从事古未有。
咏景德镇兀然亭
明·缪宗周
陶舍重重倚岸开,舟帆日日蔽江来;
工人莫献天机巧,此器能输郡国材。
赠昊十九
明·李日华
为觅丹砂到市廛,松声云影自壶天;
凭君点出琉霞盏,去泛兰亭九曲泉。
赠昊十九
明·樊玉衡
宣窑簿甚永窑厚,天下知名昊十九;
更有小诗清动人,匡庐山下重回首。
白玉金边素瓷胎
清·弘历(乾隆皇帝)
白玉金边素瓷胎,雕龙描凤巧安排;
玲珑剔透万般好,静中见动青山来。
题宣德宝石红釉碗
清·弘历(乾隆皇帝)
雨过脚云婪屋垂,夕阳孤婺照飞时;
泥澄铁镞丹砂染,此碗陶成色肖之。
咏宣窑霁红瓶
清·弘历(乾隆皇帝)
晕如雨后霁霞红,出火还加微炙工;
世上朱砂非所拟,西方宝石致难同。
插花应使花羞色,比画翻嗤更是空。
年窑墨注歌
清·查俭堂
国朝陶瓷美无匹,尔来年窑称第一。
不让汝定官歌均,何况永乐之坯宣德质?
戏紫蘅中丞
清·许谨斋
宣成陶器夸前朝,收藏价比璆琳高。
元精融冶三百载,迩来杰出推郎窑。
郎窑本以中丞名,中丞嗜古衡览精。
网罗法物供品藻,三千年内纷纵横。
范金合土陶最古,虞夏商周谁复数。
约略官均定汝柴,零落人间搜出土。
中丞嗜古得遗意,政治余闲呈艺可。
雨过天青红琢玉,贡之廊庙光鸿钧。
景德镇神游
美·郎菲罗
偶作飞鸟来此地,景德镇上望无余。
俯看全境如焚火,三千炉灶一齐熏。
充满天际如浓雾,喷烟不断转如轮。
苍黄光彩凝画笔,朵朵化去作红云。
重临镇厂感赋志事
清·唐英
重来古镇匪夷想,粤海浑如觉梦乡。
山面水心无改换,人情物态有存亡。
依然商贾千方集,仍见陶烟五色长。
童叟道旁争识认,须眉虽老未颓唐。
丁峁仲冬返洵阳,留别珠山陶署
清·唐英
廿载须眉江上翁,渔滨栖息故乡同。
马鞍山碧里村雨,鸭尾船轻昌水风。
鬼儡丰神箫鼓外,报酬事业榷陶中。
霜清使节洵阳道,枫意如春万树红。
窑民行
清·沈嘉徴
景德产佳瓷,产瓷不产手;
工匠来八方,器成天下走。
陶业活多人,业不与时偶;
富户利生财,穷工身鍸口。
食指万家烟,中外贾客薮;
坯房蚁蛭多,陶火烛牛斗。
都会罕比雄,浮色抵一拇。
昌江杂咏(选二首)
清·凌汝锦
重重水碓夹江开,未雨殷传数里雷;
舂得泥稠米更凿,祈船未到镇船回。
百种佳瓷不胜挑,霁红霁翠比琼瑶;
故家盆盎无奇品,不羡哥窑与定窑。
浮梁竹枝词(选一首)
清·郑风仪
碓厂和云舂绿野,贾船带雨泊乌蓬;
夜阑惊起还乡梦,窑火通明两岸红。
陶阳竹枝词(选九首)
郑廷桂
蚁蛭蜂巢巷曲斜,坯工日夜画青花;
而今尽是都鄱籍,本地窑帮有几家。
坯房挑得白釉去,匣厂装将黄土来;
上下纷争中渡口,柴船才拢槎船开。
码头柴槎各分堆,伙计收筹记数来;
窑位客行催要紧,先后三日一回开。
巧样瓷名尚脱胎,金边细彩暗炉开;
寿溪不是侬家卖,昨日新窑试照来。
青窑烧出好龙缸,夸示同行新老帮;
陶庆陶成齐上会,酬神包日唱单腔。
九域瓷商上镇来,牙行花色照单开;
要知至宝通洋外,国使安南答贡回。
轻灵手巧补油灰,估得明堆又暗堆;
好约提篮小伙伴,黄家洲上走洲来。
鹅颈滩头水一湾,驳船禾秆积如山;
瓷件茭成船载去,愿郎迟去莫迟还。
五月节迎师主会,六月还拜风火仙;
龙缸曾读唐公记,成器成人总靠天。
追赠昊十九
清·朱琰
丹泉兄弟知名久,甄土新裁总后尘;
独有琉盏在江上,壶中高隐得诗人。
陶歌(选三十五首)
清·龚鉽
江南雄镇记陶阳,绝妙花瓷动四方;
廿里长街半窑户,赢他随路唤都昌。
武德年称假玉瓷,即今真玉未为奇;
寻常工作经千指,物力艰难那得知。
方方窨子滤澄泥,古语儿童莫坏坯;
炼到极稠捶极熟,一归模范即佳瓷。
几家圆器上车盘,到手坯成宛转看;
坯堞循环随两指,都留长柄不雕镘。
出手坯成板上铺,新坯未削等泥涂;
钧陶自古宗良匠,怪得呈材要楷模。
坯乾不裂更须车,刀销圆光不少差;
此是修身正心事,一毫欠阙损光华。
画坯上釉蘸兼吹,一体匀圆糁絮宜;
只有青花先画料,出新花样总逢时。
青花浓淡出好端,画上磁坯画面宽;
识得卫风歌尚絅,乃知罩釉里同看。
白釉青花一火成,花从釉里吐分明;
可参造物先天妙,无极由来太极生。
看他吹釉似吹箫,小管蒙纱蘸不浇;
坯上周遮无渗漏,此中元气要人调。
青料惟夸韭菜边,成窑描写淡弥鲜;
正嘉偏尚浓花色,最好穿珠八宝莲。
如椽大笔用羊豪,颠旭能书莫漫操;
看他含釉如含墨,一样临池起雪涛。
官古人家釉果多,含成胎质镜相磨;
非如饭器酥研甲,果釉多将灰水和。
浇釉看来似易皱,一般团转总均匀;
倘留棕眼兼鱼子,却使微瘢玷美人。
滩过鹅颈是官庄,沿岸人家不种桑;
手搏砂泥烧匣钵,笑他盘子满桑郎。
匣钵由来格不同,一般层叠着砂工;
更多平匣排清器,遥望馒头正出笼。
匣钵烧皱破不妨,倩他薄篾尽箍藏;
一经红火同镔铁,格物谁能理工详。
魏氏家传大结窑,曾经苦役应前朝;
可知事业辛勤得,一样儿孙胜珥貂。
满窑昼夜火冲天,火眼金睛看碧烟;
生熟总将时候审,此中丹诀要亲传。
窑火如龙水似云,火头全仗水头分;
羡他妙手频挥拨,气满红炉萃晓氛。
开封火窨尚炎炎,抢掇红窑手似钳;
莫笑近前热炙手,霁威不似相公严。
窑边排橙检茅瓷,器正声清出匣时,
最喜官商成一片,未夸出钵与催诗。
白胎烧就彩虹来,五色成窑画作开;
各样霁花与人物,龙眠从此向瓶垒。
明炉重为彩红加,釉料全凭火色华;
我爱鸡缸比鸡子,珍珠无类玉无瑕。
大器难成比践形,自非折挫总伶俜。
要知先立功夫在,不止炉中火候青。
龙缸有供自前朝,风火名仙为殉窑;
博得一身烟共碧,至今有气总凌霄。
市上今传釉里红,唐窑独著百年中;
暗然淡简温而理,都识先生尚古风。
雕作从来枉作劳,更嗤桃核刻牛毛;
圣朝器服惟坚朴,又使矜奇到若曹。
釉如密水亦如浆,船载人挑上釉行;
记得盖冈元献宅,十分龙脉九分伤。
年年七月中元节,几处坯房议事来;
每到停工总生事,好官调护要重开。
王家洲上多茅器,买卖偏多倔强人;
比拟携篮走洲客,只能消假不消真。
昨日曾经试照回,窑中生熟费疑猜;
凭他一片零坯块,验得圆融百圾来。
坯工多事问坯头,首领稽查口类周;
三月有钱称发市,年终栈满惰工愁。
云门院里读残碑,静夜闲庭品素瓷;
记得新平行部日,鲁公诗酒建中时。
坯工并日作营生,午饭应迟到二更;
三五成群抨肉饭,怪他夜市禁非情。
民谣
清·佚名
坯房佬,坯房佬,捣泥做坯双手搅,
弯腰驼背受压榨,死了不如一颗草。
装坯开了禁,乡下得了信,
丢掉田不作,漏夜赶上镇;
三吊二百钱,买根压肩棍。
正月机房教子,二月张生起程,
三月山伯访友,四月四九问路,
五月群英聚会,六月夜晃白袍,
七月徐庶荐葛,八月五瞎子算命,
冬月魁星点斗,腊月海螺丝打瓜精。
题《珠山八友雅集图》
王大凡
道义相交信有因,珠山结社志图新;
翎毛山水梅兼竹,花卉鱼虫兽与人;
画法惟宗南北派,作风不让东西邻;
聊将此幅留鸿爪,只当吾侪自写真。
游景德镇
谢觉哉
配料调色细且精,塑形绘影艺超群;
方知日用寻常品,曾费劳工无限心。
风格"四如"传古代,车轮载誉越重瀛;
瓷都跃进今方始,量质都须加倍成。
初到景德镇
董必武
昌南自昔号瓷都,中外驰名誉允孚。
青白釉传色泽美,方圆形似器容珠;
艺精雕塑神如活,绘胜描摹采欲敷;
技术革新求实用,共同跃进是前途。
瓷都
田汉
陶冶新平肇汉唐,宋明瓷夺宝珠光;
千年传统垂如缕,正待人民好发扬。
吾觉窑工斗志雄,新瓷今已握天工;
鲜明艳似美人霁,热烈真如火焰红。
海外珠窑著令名,一花一鸟发心声;
瓷风岂为庸夫定,今日光明自北京。
春播归来夕照斜,坡头着意种桑麻;
艺人珍重生花笔,先为农民后及他。
赠刘、曾两先生(二首)
田汉
赠刘雨岺先生
南枝如雪馥雄关,又在先生笔底看;
何止珠山留劲腕,早传春色满人间。
赠曾龙升先生
禹鼎凌烟笔意殊,曾家绝艺蜚瓷都;
于今有鬼犹多事,喜得钟馗试剑图。
题与艺术瓷厂
郭沫若
中华向号瓷之国,瓷业高峰是此都;
宋代以来传信誉,神州而外有均输。
贵逾珍宝明逾镜,画比荆关字比苏。
技术革新精益进,前驱不断再前驱。
题与陶瓷馆
郭沫若
后来居上数东洋,夺取万邦瓷市场;
年进美金七千万,数逾赤县十番强。
花纹形式求新颖,供应需求费数量;
国际水平应超越,发扬光烈陈堂堂。
西江月
别瓷都
郭沫若
发展光辉传统,齐心创造高峰,
调查研究不容松,经济、美观、适用。
内为人民服务,外争贸易阜通。
红旗高举万方红,别矣瓷都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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