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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今我也不知道二瞎子和朱瞎子的名字，上一辈人不知道，没有人能叫出他们的真实名字。那时，我叫他们二爷爷、朱爷爷，是太姥姥要我这么叫。

       一一一一题记

       （一 ）

   记忆中的小镇，是一个有着五百多年历史的古镇，走过那条铺满青石板的小巷，就到了沅水码头，码头的尽头是小镇的街面，街面比小巷要宽，两排木板屋一边连着幽深的小巷，一边枕着奔流不息的沅水河，这里是小镇的中心，各类小商铺鳞次栉比，到了赶集的日子，比肩接踵，人流如织。过去由于水路发达，小镇成为了湘西北的物质集散地，从码头留下的一道道人力车辗压的痕迹上，见证了小镇的繁华与岁月的沧桑。

   我从出生到离开，在小镇真正生活的时间只有八年，对于小镇上的人和事，只有模糊的印象，在零星的记忆里，记得最深的是二瞎子和朱瞎子。

  不知道二瞎子和朱瞎子的名字，镇上的人都不知道，大人这么叫小孩也跟着喊，二瞎子应该是在家里排行老二，朱瞎子当然姓朱。

   虽然眼睛瞎，可他们却是镇上的知名人士，方圆几十里的人都认得二瞎子和朱瞎子，拿当今的时髦词来说，那就是＂大咖＂。他们不是以给人算命为生，在街面上合伙摆了个摊位，算是他们的＂股份公司＂吧，也就卖点甜酒药子和钓鱼钩子。二瞎子比朱瞎子年长十几岁，两人不分你我，形影不离，恰似一对兄弟。二瞎子和朱瞎子的身份与乡下进城摆摊算命的瞎子有区别，他们算是城里人，吃＂国家粮＂。

   二瞎子拉得一手好二胡，他拉二胡摇头摆脑，左手在琴杆上上下移动，右手有力的运弓，嘴里唱着漆家河的Keke调，一曲完整的Keke调唱完，总是博得围观的人群一阵阵掌声。朱瞎子也能拉一手好京胡，会唱京剧，后来又学唱样板戏，尤其是《打虎上山》那一段，不过吓退了不少人。有这门手艺，自然就有生计，周围十几里，哪家有红白喜事，非得请他们去唱戏，有时几天几夜，吃喝全包，还有丰厚的赏钱。

        （二）

   二瞎子瘦高瘦高，性格开朗乐观，脾气也好，性情温和，他出生时就是瞎子，双眼紧闭，看不到眼珠子。朱瞎子比二瞎子矮一截，说话嗓门大，性格暴躁脾气丑，他两粒眼球凸了出来，白眼珠，睁眼瞎，一生气就对人翻白眼，怪吓人的。朱瞎子在人多的时候也拉几下京胡，吼几句京剧，不过，很多人从来没有听他唱一段完整的曲子，有人形容朱瞎子唱戏就像某些男人得了前列腺炎，屙一半尿，另一半尿屙不出来，缩进去了，让听戏的人扫兴。

   父母在外地工作，我和太姥姥生活在一起，那时我还没有上学，整天与一群同龄孩子满街屁癫屁癫地玩耍，我们也经常跑到码头看二瞎子和朱瞎子唱戏，那些古戏其实我们听不懂，就是瞎子听雷，看热闹，看到朱瞎子唱京剧，他鼓起腮帮子使劲的唱，脖子上冒出了青筋，朝天翻白眼时，吓得我们一溜烟跑开了。

   大人们可以当着二瞎子和朱瞎子的面叫他们这个名字，小孩是不敢当面喊的，不过背着他们我们还是＂二瞎子、朱瞎子＂这样叫。有一次，太姥姥对我说：＂别没大没小，他们两个与你爷爷同辈，你要叫他们二爷爷、朱爷爷＂。

   我记住了太姥姥的话，以后就叫二＂爷爷、朱爷爷＂。

   一次，我和一群小伙伴一排儿站在二瞎子和朱瞎子面前，突然齐声高喊：＂二爷爷、朱爷爷＂！连喊三遍，乐得二爷爷脸上堆满了笑容，连额头上的皱纹也被笑容填满了，那一刻，我好像看到一滴喜悦的泪水从他永远不曾睁开的眼睛里挤了出来⋯⋯。朱爷爷正在拉京胡，扯开嗓子在唱京戏，一句高八度的京腔在拼命地往上拉，胀得满脸通红，这时也突然停了下来，他张开耳朵，伸长脖子，听我们喊他＂爷爷＂，可能是从来没有人这么尊称过他，一时感觉惊喜，虽然他不像二瞎子那样笑容可掬，但这一次也没有看到他朝我们翻白眼了。

   那天，二瞎子硬是塞给了我三角钱，要我买冰棍发给小伙伴们吃。

        （三）

   后来有好几天朱瞎子没有来码头边陪二瞎子摆摊拉京胡唱戏了，朱瞎子结婚去了，这一年，他四十六岁。

   朱瞎子娶了毛瞎子。

   毛瞎子过去的男人是在沅水挖砂驾船的，几年前河里发大水掉河里淹死了，留下一个五岁的男孩。镇上有好心人见毛瞎子一个女人要拉扯孩子，便撮合她和朱瞎子结婚，好歹朱瞎子还是个老童儿身。

   二瞎子在码头边独自一人拉着二胡，琴声悠悠，哀怨、苍凉，似是叹息，又似哭泣。

   对河胡家湾的胡老妈来镇上卖鸡蛋，每次卖完鸡蛋后要听二瞎子唱一段Keke戏后才肯回乡下，她看出了二瞎子的心思，想把她们村的胡哑巴介绍给他。这胡哑巴过去的男人也是一个哑巴，一年前生病去世了。胡老妈刚开口说这事，二瞎子一反过去温顺的性格，跳起来冲着胡老妈大声吼了起来：＂你是日糊夜糊（漆家河土话，指不清白的意思)，我一个瞎子，她一个哑巴，我说话她听不见，她约手势我看不到，哪有瞎子配哑巴的。＂胡老妈听二瞎子这么一骂，一下子骂清醒了，这才明白了瞎子不能和哑巴婚配的道理，她自讨没趣，迈腿就跑。

   沅水岸边的冬天，寒气比山区来得早，刚进入冬季，人们都穿上了棉衣。那年我巳在镇上的中心小学读一年级了，有一天放学回家，路过二瞎子和朱瞎子唱戏摆摊的地方，见围了一群人，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嘻笑声，我挤进人群，看到朱瞎子大冷的天还没有穿棉衣，站在那里精神抖擞地又是吵又是闹，他说话本来就像吵架一样，嗓门大，我看他不像是和二瞎子吵架。原来，朱瞎子是向二瞎子诉苦：他积攒了一点钱，要给毛瞎子的儿子买布做一件新棉衣，旧棉衣不暖和了，可毛瞎子就是不同意他去给儿子做新棉衣，说儿子的棉衣还能穿，朱瞎子自己都没有棉衣，非要他自己做一件，为这事两人还吵了起来，朱瞎子说坚决要给儿子做一件新棉衣。

   我正要离开，回头一看，突然，看到朱瞎子穿的那条长裤子，裤裆口全敞开着，内裤带从裤裆口里溜了出来，足有三寸长，并随着朱瞎子说话的节奏，左右晃荡，难怪人群中爆发出笑声。

   我挤出人群，心里自嘀咕：朱爷爷呀朱爷爷，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给自己做一件棉衣穿呢？

        （四）

   冬去春来，一晃四十多年过去了，沅水码头早已斑驳不堪，二瞎子和朱瞎子均已作古，悠悠琴声已伴随他们飘向天国。我不知道朱瞎子是怎么死的，但后来我听到了二瞎子的死因，他死得很凄惨。

   二瞎子和朱瞎子后来住进了镇上的敬老院，敬老院是一个木质结构的四合小院。朱瞎子与毛瞎子结婚十年后生育了一个女儿，那年已经四岁了。有一天深夜，人们都巳熟睡，突然，敬老院传来一阵＂磁磁＂作响的火苗燃爆声，都说瞎子的听力最灵敏，最先听到火苗声的是二瞎子，朱瞎子睡觉打呼噜没听到，二瞎子马上意识到院子里起火了，他顾不上穿衣便翻身下床，拿着拐棍敲打朱瞎子的房门，在院子里不停地大声喊叫：＂起火了，大家快起来往外跑！＂他一脚踢开了朱瞎子的房门，抱着他女儿摸摸索索向外面瞎奔。二瞎子将朱瞎子的女儿抱到街边后，他放心不下，怕院子里还有人没跑出来，又摸索着朝院子走过去，当他走近院子时，一片大火腾空而升，顿时，整个木屋全垮了，二瞎子再也没有出来。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火，是二瞎子及时发现呼救，大家死里逃生，才安然无事。

   太姥姥死于四十年前，安葬在胡家湾她的出生地，前年清明节，我从省城回乡下给太姥姥扫墓，当地人告诉我，离太姥姥不远处，有一座野草丛生的坟墓，一直没有人来过，那是二瞎子的坟墓，他没有子女，他的坟墓成了一座孤坟。

   我走到二瞎子的坟墓前，点然两支蜡烛，烧了一叠纸钱，默念道：＂二爷爷，我看你来了。＂

   几片落叶飞来，背后是一声声二胡嘶哑的弦曲。

   清风吹动着坟前的野草，也吹开了那些封尘的往事⋯⋯

作者关于小镇系列凡人故事作品：

《小镇上，那个炸爆米花的爷爷》⋯⋯

《一只铜口哨》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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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算命究竟是不是骗人的这个问题，当然有两种不同的观点。我在网上摘录了两段文字，观点立场很鲜明，究竟该如何看待，希望大家讲出自己的看法。转载片段(一):我一直在揣摩这些问题，后来有请教一些专业的人士，加上我这些年的阅历，终于略知一二了。第一，用四柱八字结合周易，确实能算出人的一生运程。然而里面包含的内容太多，也就是说大部分能准，而且准确率很高。但也有靠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的，因为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第二，我自己分析的，孔子的“不知命，无以为君子”，这句话是有代价的，为了当“君子”，大家都来“知命”不就行了吗？其实不然，你越研究这些算命，你就会越“背”。有个大师跟我说，算一个命，自己倒霉三天。这就是为什么大街上算命的都是骗人的了。你想知命也不是这么容易的，真正会算的轻易不会拿自己开玩笑的。泄露天机，是会受到惩罚的。第三，你想研究这个，也不是这么容易成功的。一般学历不高的根本看不懂周易说的些什么。但一朝得道，豁然开朗，一旦学进去，你就会明白知天命这句话了。那既然如此，我们还要不要去研究呢？笔者的回答是肯定的。没有代价的东西是没意义的，孔子说的话也是有道理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我们只有“知命”，才能知道什么时候有利于我们奋发图强自强不息，才能知道什么时候是我们成事立业的最佳时机；也只有“知命”，才能知道什么时候对我们不利，那时我们就要有足够的包容力和忍耐力，等待时机。当然，不是命好就可以什么都不干，整天睡大觉，天是不会掉馅饼的。自强不息就是运程好时候奋发努力，会更容易获得成功的意思。转载片段(二):算命的方式很多﹐看来十分复杂相似有点学问﹐越是高明的江湖骗子﹐越是要装出一副“天生奇才”的样子﹐吹嘘自己是“命理学”专家﹐“透露”自己得道成仙﹐开了慧眼﹑天眼﹑佛眼﹐能看透前后数百年。算命的方式五花八门不下数百种﹐例如测字﹑摇签﹑面相﹑手相﹑体相﹑摸骨﹑占星﹑占梦﹑兽骨卜﹑看风水(堪舆)﹑姓名学﹑排八字等﹐还有许多洋玩艺﹐如水晶球﹑扑克牌﹑掷棍棒﹑测数字﹑观杯中茶叶形状﹑谈天上命运星宫。据说中国最通俗的算命书是《麻衣相法》﹐总结归纳了历代算命先生的职业秘诀。水平最高的相术是“紫微斗数”﹐要根据阴阳﹑五行﹑八卦﹑十天干﹑十二地支﹐《易经》法则﹐加上求卜人的生辰年月日和时辰﹐加以组合和推算﹐预测未来。新式算命方术把计算机也摆在桌面上做各种运算表演﹐把古代的一套术语﹐改变成现代术语﹐如“科学决定论”﹑“超感应知觉”﹑“接收外星信息”﹐故弄玄虚﹐使心中懮患者感觉到面对的是一名真正专家﹑神人﹑学者﹐心理上产生信服﹐愿意多掏钱。只要来到命馆求卜者﹐都是愚昧人﹐没有坚定的信仰﹐神情飘忽不定﹐不是名利熏心﹐就是生意上有了风险或感情有了外遇﹐或者就是贪污盗窃心怀多疑的鬼胎。信命相﹐都是希望投机取巧的人﹐渴望花点小钱﹐请算命先生指点一条快捷方式﹐顺利获得更多的东西﹐如功名利禄﹑婚姻爱情﹑躲避天灾人祸和公检法追查。中国汉族民众一般都相信一命二运三风水﹐而走进命馆的人﹐必定心中有急事欲求﹐无事不登三宝殿﹐太平无事的人不会去给算命的瞎子送钱花。算命的江湖骗子早为这路人准备好了广口的大陷阱﹐引导这些人自动跳进去﹐白白送钱来。他们说的话句句都是模棱两可﹐左右解说都通﹐有可能碰巧成功﹐如果不能兑现﹐回头来仍旧有话搪塞和推卸。算命必定是大骗局﹐因为真主下降了明文昭告﹐除了他﹐没有任何人﹐能知未来幽玄。第一﹑夸张宣传。算命的人都善于察言观色﹐如果是盲人﹐他必然从几个基本的问题开始﹐测试来者的意图和心思。然后﹐念念有词﹐背诵许多偈语﹐或者表演复杂的运算﹑思考﹑祈祷神灵﹐香烟缭绕﹐制造心理信任的气氛。最后的结果是模棱两可的暗示﹐或者带有某些附加条件许诺成功的可能性。绝大多数是无法兑现的空话﹐被求卜者逐渐忘记﹐因为本来花钱不多﹐当作一次游戏﹐寻找安慰﹐可有可无﹐譬如付出五元钱的算命费用﹐希望寻找一个价值五千元的钻石戒指﹐如果没有按照卦中的暗示找到﹐也不可能去同算命先生打一场官司。如果碰巧成功﹐变成为新闻话题﹐一传十十传百﹐传说“算得真准”﹐如同买彩票﹐得奖者只是几十万分之一﹐因为广泛宣传﹐夸大了成功的可能性﹐似乎人人都会有机会﹐鼓动许多人争相购买﹐“花钱不多﹐碰碰运气”。这是普通的常识问题﹐涉及到社会学﹑心理学和卑劣人性的领域﹐奸商的噱头﹐掩盖了算命的欺骗性。第二﹑魔鬼作祟。

我们中国的易学一门博大精深，很多人都在研究易学，很多人也从易学中得到了很多，生活上的启发和感悟，这是我们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是非常有价值的，国外很多人也都在慢慢的开始研究我们的国学精华，也在研究我们的易学。

易学在很多事物上都有在应用。我曾经记得有的朋友为了炒股还研究了一段时间的易学，中间的体会他没有跟我们详细分享，估计也是收获不小。有人做生意还要需要请的一些易学的大师进行对开业的日期，还有办公室的风水等等进行一个测算。

那么易学，当然很多人也从里面的拿来算卦，进行命运推算。那么至于准不准，那是看个人体会个中道理了，其实我们不是易学的专家，没办法说清道明这里面的有什么玄机和妙算，但我还是心生敬畏。敬佩这些老祖宗研发的一些精髓，敬畏宇宙的这些能量，还有这些冥冥中运行的规则，那么我曾经遇到过一次算命，是比较准的人。

我曾去参加过一个据说是数字能量的培训班，老师是一位易学大师，对易学的学习有二十多年了，这数字能量应该也算是算命的一种吧，数字能量的测算，个人感觉算得还是比较准的，算出来我的人格，还有家里面的一些事情都是能对上号的，曾经算我朋友，他的祖上有两个奶奶，真的他就被算对了，确实一问他家里面祖爷爷确实有两个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