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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爷是算命的,自己亲属算命用不用给钱啊怀孕生的孩子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吗你家都有那些极品亲戚算命这种事情是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特别是你的爷爷,还是你的至亲,就算他真的会算命,他给至亲算出来的,也不准,特别是在算命的行业当中,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不给至亲的人算命。
当然,如果你非要让你的爷爷给你算命,也是可以的,毕竟这只是一种封建迷信的做法,不会对你的现实生活产生影响,但是你既然要去算命的话,就要遵守算命的规矩,该多少钱就给多少钱。
怀孕生孩子,我觉得是命中注定的,说几个身边人的例子:
我有一个同事跟她的男朋友拍拖六年,这六年间,他们在一起同居从来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但一直都没有孩子。两个人都是打算有孩子了就马上结婚。(因为两边的家长不太同意这桩婚事,所以他们两个人是打算生米煮成熟饭了再结婚。)
因为各种原因,最后两人还是遗憾的分手了,分手后两人各自找了对象结婚,一年后我同事生了一对龙凤胎,她的前男友也生了一个女儿,过了两年又生了一个儿子,现在各自安好。很多时候,同事跟我聊起这段都会感叹:“真是命中注定的,跟了他六年,居然都没怀上,如果能怀上他的孩子我们肯定早就结婚了。″甚至我同事有时还会阴暗的想:“说不定他老婆生的不是他的孩子,哈哈!″当然这只是说笑而已,因为遗传是骗不了人的,不管儿子和还是女儿都跟他爸爸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还有一个朋友是女强人型的,年轻的时候为了拼事业,流掉了两个孩子。现在30多岁了,事业也稳定了,但两夫妻怎样努力都没有孩子。去检查双方身体都没问题,他们甚至去香港做过两次试管婴儿,都以失败告终。
孩子跟父母是有缘分的,当他来的时候不好好的珍惜,等你想要他时,他就不来了。
有缘分的因素。
在我怀老大的时候,当时我还不知道怀孕了,估计也就是刚受孕阶段。
我们公司有个主任,意外去世了,项目经理本来没要求我必须参加他的追悼会,但到了那天,原定的一个员工临时有事去不了了,我就自告奋勇的去代替他参加,那天我挺倒霉,鞋跟不知怎么就崴断了,听同事们说,他是在等地铁的时候心脏病突发,摔在了轨道上,左眼睛一片淤青,化妆都没盖住。
后来过了不久,我检查出怀孕,我家孩子生下来左眼皮上有块胎记,青色的。
怀老大孕中期时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说,你先去吧,我过几年再去!
现在,我家老大男孩,老二女孩。
其实,我妈在生我之前还生过一个女儿,我的上面是有一个姐姐的,但刚生下来就因为缺氧死了。
我生老二的时候,阴差阳错的就在老家住了院,孩子出生后,我妈才发现,我女儿的出生医院,出生的阴历日期,都和我妈的第一个女儿是一样的。
所以,我很相信缘分!
以前我是不相信这个的,自从生了我家儿子,我也相信有缘分这一说,当时结婚之后一直备孕半年多都没怀上,都打算去医院做检查了,结果查出来怀孕了,预产期跟他爸爸的阴历生日差几天,在我怀孕40周的时候,我老公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小男孩问我老公说我什么时候去你家?我老公说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那个男孩说那我三天后去吧,结果我儿子就是三天后早晨出生的,而且跟他爸爸阴历同一天生日,生出来也是跟他爸爸长的像,现在二胎怀孕5个多月了,大宝1岁4个月,话都讲不好,天天指着我的肚皮喊妹妹妹妹,前两天去查就是女孩,凑成好字,也算圆满了。
我相信每一个孩子跟父母都是有一定的缘分的,有缘分的一定会来。
我生完大宝后,从来没有想过要生二宝,就想着一个孩子好好培养,孩子胜在质量不是数量。
在四十岁那年,我在网上认识几个深圳的妈妈,大家商量着带着孩子一起去北京玩。于是我们四个妈妈带着四个宝宝就去了北京。
在去北京前一天,因为有些头痛,我怀疑是空调弄感了,就去蒸了个桑拿出出汗。
在北京的坝上我骑马在草原上飞奔,没想到那个晚上就见红了,当时不知道以为是大姨妈要来了(我的大姨妈从来没有规律)就满街去买卫生巾。
跟几位美妈一起去爬了长城、看了故宫、参加了北大,每天吃吃喝喝,除了偶尔感觉会有些累,没有其他的不适。
在从北京回深圳前一天,突然莫名其妙的拉肚子,我是那种几乎不拉肚子的人,怕第二天飞机上拉肚子,于是下午就开始吃诺佛沙星,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到晚上就吃了一板诺佛沙星。
第二天在飞机上没有什么问题,回到深圳那天晚上就开始有感冒症状,然后就吃了一些感冒药,连吃三天,发现感冒越来越严重了,吃什么吐什么,都没有力气站着。
决定去找我们常去看病的退休老中医,那个老太太七十八岁了,刚搬了新家,说不清楚自住在哪一栋哪一层楼,我们在小区门口差不多折腾了一个小时才上去,中途我都快哭了,因为实在体力不济,但是我老公不知道为什么就坚持要上去找老太太看。
老太太属于中医世家,家里几代人都是行医生,她的丈夫是军医,很早就不在了,她的女儿在M国当医生,她退休后就在家里给人开方子,一张方子200-500元,然后我们就拿着方子到外面药店去拿药。
当时老太太给我把了一下脉,跟我说怀了一个儿子,她说完这话后,后面说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整个人都懵了,然后我叫我老公进来,老太太笑着说,你老婆怀了一个儿子。
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二胎,那个时候我已经四十岁了更没有这种想法。而且她很肯定的说是儿子,我老公当时整个人都兴奋了,因为我们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了,如果真是一个儿子就儿女双全了。
因为老太太七十多了,我怕她搞错,又去一个朋友开的中医诊所去把了一下脉,结果那里的医生说是月经不调。我买了几支孕试纸打算自己验一下。
我相信每一个孩子都是都是跟父母有一定的缘分才来的,像我儿子,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大年纪还会有一个孩子,因为当时吃了那么多药和骑了马、蒸了桑拿,在草原上见红时说明孩子向我发出求救信号但我都不知道他来了,我们没有保胎,顺其自然,在我孕35周时迎来了一个健康、帅气、暖心的儿子。
如果打算备孕的女性,一定要做好孕前准备,可别象我一样,懵懵懂懂的就怀上了二宝,然后整个产检总是惊吓比惊喜多,虽然最后结局还算完美,但这个过程真的是煎熬。
不管是一胎还是二胎或者三胎,生孩子还是要趁早,争取32岁前完成任务。调理好身体,不管宝宝什么时候来都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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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经不调,该怎样调整生活习惯和饮食习惯备孕;
2、严重痛经,该怎样中药调养和生活调理相结合;
3、多囊卵巢综合症患者如何备孕;
4、贫血的情况下,该怎样进行食补和药补,提高受孕几率?
我很相信这句话,原因是因为我和我女儿。
因为我自己身体原因,基本没有什么卵泡,双侧输卵管严重堵塞,没有办法,只能试管。第一次做试管婴儿在台湾,促排后只有一个囊胚,独苗苗啊!还好成活了,可是8周时因为我不小心,孩子心跳没了,现在我还记得当时我怀她时梦到满山开满了桃花,我想会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吧。
两个月后第二次促排,有三颗胚胎,只有一个是A级,全部放进子宫,我怀孕了,双胎!可是却莫名其妙的后面都生化了。
后续吃了一年中药调理身体,接着第三次促排,也是在台湾,同一个医生,他都劝我借卵吧!借卵?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去生一个很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孩子!我跟老公说,这次不成功就离婚吧,同意了。那时候QQ群里的数百姐妹们都在为当上妈妈拼尽全力,有一次就就成功喜得龙凤胎的,也有一次就怀上的,也有好几个一次就双胎的,更多的则是承受着一次次失望,又再接再厉进行下一次。试管的疼痛,没经过的不会懂,更多的痛苦是在等待结果的那些天,就像一个等待判刑的人,不知道作为医生的法官是否会给判死刑……
说回正题,第三次,我成活三个受精卵,一个A级,两个B级,四个细胞就直接移植了。在移植前我在休息室躺着睡觉,就做了一个梦,梦见对面那间休息室站着两个小孩,蹒跚学步的样子,他们穿着我织的毛衣,扶着床边学走路,我激动的叫着:宝宝,快来,快到妈妈怀里来,妈妈抱抱!其中一个孩子看看我转身了,另一个向我走过来,我一把抱在怀里。这时候,护士进来叫我去手术室,马上移植。
一礼拜后我检查怀孕了,医生说看血液的指数应该是双胎,那种开心无法形容。小心翼翼的到了11周了,我想孩子应该安全了,谁知道老天又给我开了一个玩笑,那天晚上凌晨3点多,我就伸手拿起身边的遥控器关了冷气!我发誓我只是伸手而已!接着一股暖流流出来!我傻了!真的是傻了!我连哭都哭不出来了,老天又给我开了一个玩笑!又一次玩我!大概也就三四秒吧,就停止了,我默默起床开灯,床上一大摊黄色带粉色的液体,肚子也不疼,我自己谁也没叫,一个人打车去医院了。结果医生说宝宝很好啊,心跳什么的都很好……呵呵,很好?那我流出来的是什么!我告诉医生我是双胎!他又认真照了很久说,目前只看到一个宝宝……
第二天我去试管婴儿中心,依然院长亲自检查,毫无意外的,只剩一个宝宝了,加强了保胎药剂,但子宫还是开始强烈收缩,女儿的妊娠囊已经被挤扁了。下午我排除一大块肉!是的,非常完整的胚胎,眼睛四肢都清楚的,我哭得不喘不过气啊!手里捧着那个不要我当妈妈孩子,眼泪哗哗的流!
很幸运的,一个礼拜后,复查,女儿被挤扁的妊娠囊又长圆了!院长都不停感叹,这孩子生命力太顽强了!
后来我孕期得甲亢,了解的应该知道,甲亢怀孕,孩子几乎很难存活,几乎都会胎死腹中的。我努力配合医生,哪怕我自己搭上命,我也要孩子安全出生。我拼命吃,除了洗澡上厕所一直躺床上,孕期涨了60多斤!我只想孩子大一点存活几率高一点,果然孩子早产!还好因为我努力吃,哪怕早产她出生也有2800的体重。
因为我O型血,先生AB型,孩子出生又出现溶血症,其中的艰辛和提心吊胆就不提了。万幸一切都过来了,女儿从小就特别聪明,现在13岁了,一直成绩优异,社交能力很强,除了初一给她报了补习英文,以前都没有补习过,当然,让我生气的时候还是有的,不过比很多很多的小孩已经好太多了,除了瘦,其他基本没让我操心过。
真的感恩!她选了我当妈妈!
在此,也希望那些还在试管中努力的妈妈们坚持下去,宝宝会来的!
我说个真事吧
我一个亲戚,娃儿在8岁的时候淹死了。他那个他的娃儿去世以后,他的衣服全都给他留下来,就没有丢了,就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把它给烧了。
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
两年后我这个亲戚。又怀孕了,然后又生了一个孩子,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妈呀,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跟他前面死的那个孩子几乎长得是一模一样,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毫不夸张的就像双胞胎一样。
当时把所有在场的包括孩子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给吓了一跳。然后他们就是害怕再被猝死,然后回家就把所有的旧衣服全都给丢了,一件没剩的给丢了。
这个孩子8岁的时候给他照相。照片和他的去世的那个孩子几乎是一样的。就是现在的孩子胖一点。
现在孩子都三十几岁了,也算是幸福!
前世今生,一定已经安排好了!
怀孕生孩子也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吗?我觉得是,可能我这个人比较相信命运吧!从我的婚姻到生孩子我觉得这一切就好像上天安排好了一样。我和老公相识我单位,我们属于被分配的那种,(我们俩不是同一年参加工作,老公早我三年参加工作)一开始我们都没有被分到我们认识的单位,但他后来不知怎么就被分到那了,我刚开始被分的很远,后来找熟人就和老公分到一个单位了。之后我们就相识、结婚、生子。
说到生孩子,我觉得我和我家老大、老二的缘分真的不浅。我们结婚四年我才怀上了老大,很不容易,为了要老大我吃了不少苦,也受了不少罪。都觉得快没希望时,检查出来怀孕了,我们都很高兴,觉得这是上天赐给我们的。老二也很有缘分,去年老大也五岁了,我们商量着说准备要个二胎,因为要老大让我受了不少罪,老公就说要不要随我。结果我们说完的第二个月就怀孕了,我俩当时还傻傻的不相信是怀孕,做完必超医生都说怀孕了,我俩还是不相信。直到抽血确定后我们才真的相信,幸福来的太突然。现在二宝都八个多月了,非常可爱。所以我觉得孩子真的是上天给你的缘分,缘分到了孩子也就有了。
当然,我就是。今年34岁,18岁时算命,说我以后有两个女儿,当时并未放开二胎,当然我也没有男朋友,全当算的不准。多年后,我也怀老大,梦见一只瘦小的蛋壳里出来一只鸟,然后变成一只美丽的大凤凰,后来没几天例假不来知道怀孕了,女儿。怀老二,意外,吃了避孕药,事后还是怀了,当时刚放开单独没几个月,全家反对,包括自己父母。两点半月时急性肾盂肾炎住院半个月,烧了四夜三天,护士当时给我做结核的皮试,顺口问了一句,得知结核皮试赶紧没做,医生说,如果青霉素压不住烧,说明病菌要换药,这孩子肯定不能要了。还好三天后,烧退了,全家更是反对,我依旧坚持。现在孩子6周岁,庆幸当时的决定,因为太乖了。在她之前的一年,怀了一个,政策不允许,流掉了。当时做梦家里来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乌龟,有一只走时咬了我一口,醒来有过前车之鉴,我知道又怀孕了,应该是个男孩。一切都是缘分
记得几年前公公去世以后一百天去请灵。因为公公去世的时候身边没人,所以想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心愿,所以去请灵。老公他家姐妹三个,老大是儿子,生了一儿一女,老二是女儿,也生了一儿一女,老三是我老公,我们只生了一个儿子,当时附身在另一个人身上的人说话和我公公声音一样,还很清楚我们家的情况,后面说起我们的时候说我们家一个就太少了,等几年给我们送个女儿,一直不太相信这个,况且我和老公在生孩子这方面一直也挺注意的,都有措施。后面我姨妈不来查出多囊卵巢,有可能不会怀孕,有一次同房就没采取措施,事后老公还说要不要吃紧急避孕药,我从来不吃那个东西,一想又是多囊,就觉得一次也不会那么巧。所以当时一个月没有来姨妈我也没有怀疑,等了四十多天的时候我出现了和怀儿子一样的情况,吃不下东西,好几天没有大便,肚子有点涨那种,我把怀疑告诉我老公,然后买了一个验孕棒,一查,两条杠,当时就懵了。第一感觉也没想不要,因为我从来没有打过胎,我感觉很残忍,毕竟是一条生命。我从一开始只是担心又是个儿子,怕养不起,毕竟这年头娶媳妇那么难,尤其后面肚子的形状都和怀第一胎一样,只涨肚子,从后面看不出是孕妇,隔壁左右都怀疑是儿子,心里更是担心。当最后生出来的时候听到医生说是个女儿,心里都高兴坏了。过后我在想起这事来还和我老公开玩笑说,这个宝宝是不是你爸送来的?老公说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哈哈,不管怎样,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感恩!
所以这个东西,你信就有,不信就无!
我也觉得是缘分吧。怀老大那是我和我老公都没有避孕想着顺其自然吧!那段时间刚好要来大姨妈(从来没有准时都是推后好几天),恰巧我那时要上班(列车餐车服务员卖饭那种一个星期都是在列车上)想着好长时间没来大姨妈了会不会有了。后面不放心试纸测了等了一下一条杠,一个反手丢垃圾桶了。去药店买了益母草冲剂上班的时候可以顺带调理一下。第二天高高兴兴上班去了,上班那几天胸涨,平时来大姨妈也会,也没在意,以为快来大姨妈了。平时我都会喝冰的可乐,也就那段时间我反而很抗拒冰可乐,后面就一天喝开水,后面感冒了难受我也没吃感冒药(一般感冒我都吃药的怕拖重我有支气管炎感冒重了就会发,特别怕)。后面终到站可以休息几个小时,我们约着几个玩的好的去车库洗澡堂洗澡,我跟几个说还没来大姨妈,她们看到我胸说怎么比平时大了好多,当时不说还好细细发现确实比平时大[捂脸][捂脸][捂脸]还有点小激动。其中有两个生过娃的说我是不是有了,我说怎么可能我上班前才测的没中。几个就很肯定的说我肯定有了。后面回来吃早点我那个同事说回去重新测一下,肯定有了。吃完早点打车回家过程中就有点慌了,想想这几天的变化心情一下不好,我十有八九感觉中了。后面回到家第一反应就是赶紧去卫生间翻垃圾桶[捂脸][捂脸][捂脸],翻到那分钟我那个心情好想哭两条杠啊!!!!!不甘心又翻出了好多的试纸仔仔细细的确定了是早孕试纸全部撕开测了一遍,一排五六个,几秒钟全部两条红杠!!!那分钟想哭哭不出,又激动又想哭,我还没玩够呢怎么就有了(我那时27岁),就想着要不要毕竟第一次怀孕,后面告诉我老公,他到是激动了,我就有点郁闷。又去医院抽血检查各种确定是有了。跟医生说了我还吃了益母草冲剂,干体力活,医生说B超显示很好,如果有流血赶紧来医院。想着既然这种折腾都好好的估计就是命吧。孩子认准我这个妈了[捂脸][捂脸]挣扎了半天打电话给车长给餐车长请假说明,后面就安心的养胎生子。怀着这十个月中肚子都是紧绷的,特别难受,孕期尾骨疼,坐着就疼到屁股腰之间麻木起不来,要扶着慢慢起身,走路大腿两侧扯着疼,期间因为便秘,用力过猛动了胎气在医院呆了几天保胎。孕晚期感觉全身的筋动一下都会扯着疼,特别是大腿到腰的筋,动一下会扯着肚子疼,每次翻身都成我我的奢望,每次翻身都是左侧睡到全身麻木麻醒了再慢慢起身,喘气再慢慢右侧睡这种,生之前一个月晚上天天睡上不好跑厕所,翻身更是难,有时候起不来喊醒我老公,边哭边挪着慢慢起身慢慢翻,感觉动一下浑身都会抽筋,终于到生了,宫缩时间长三天才生的,这三天没吃好没睡好,生的时候力气全用完,大出血,身体虚到不行,奶水少,孩子闹…………孩子一岁我终于可以上班了想着都不生二胎了………后面上班后又是大姨妈推迟,那是刚好疫情期间。又啪啪啪打脸自己怀老二了,也是挣扎了好久问我老公怎么办,我那是时想流,怕流了以后后悔。我老公说留着吧,也就留着了,不过二胎孕期好,能动能跳的,后来生了我女儿,人生凑了个好。想想怀老大儿子期间是不是上辈子欠我儿子的,用这种方式偿还。老二估计是报恩的孕期好好的,生了后吃完睡醒吃那种特别乖。后面想想估计都是命中注定好的。既来之,则安之。
陈国四十年,杨坝村。
当她醒来,她发现自己的灵魂在一个叫苏玉姝的小女孩身体里。
她上一世出生在书香门第之家,从小独立自强,不喜欢依仗家里,哈弗大学一毕业早早就出去外面闯事业,二十八岁有了自己的公司,她在来之前看到自己老公出轨背叛自己,出轨对象还是自己的姐姐。那男人被抓奸在床还理直气壮说她不能生孩子才出轨。
她为了那个男人甘愿收敛自己的光芒,甘愿为他洗手作羹汤,他却是这样对她,到最后还把她推下楼梯。
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拥有原身子主人的记忆,不由觉得对方也是个可怜人,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
站立破旧的茅草屋前,静静地凝望着天空,天空的云朵乌黑下着小雨,空气中有淡淡的青草味。
张奶妈看她站在那里也许久,不由上前劝道:“姑娘快进去吧,您身子骨才刚刚好,千万不能再着凉了。”
苏玉姝精致面容,因营养不良肤色而蜡蜡黄黄,侧转头看着张奶妈,“知晓。”说完就往屋里走去。
“姑娘先用膳!”春花将烧好的野菜端放桌上。
“嗯!”苏玉姝淡淡浅笑点头。
一手端起粗碗,一手拎做工粗劣木筷子,见她们恭敬伫立一旁未落座,苏玉姝开口:“你们也坐吧!春花你再拎碗筷来,我说过,这没外人就不用拘礼。”
她们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吃饭,她还是多多少少有些不习惯。
“姑娘,这不合礼数。”张奶妈步伐未动半分。
春花一旁点头说是。
苏玉姝唇角勾起嘲弄一笑,看着碗里米粒少水多的粥,“奶妈,我莫不过家中一枚弃女,连何时回去都不知道,连下一顿是否有得吃都不知,还在乎那些礼数有何用?何况你们二人对我如亲人,亲人之间就不用在乎那些礼数。”
闻言,张奶妈低下眼,眼眶凝聚了泪花,心中不由深深叹息,她们家姑娘怎么命就这么苦呀!
苏玉姝知道张奶妈心里在想什么。
自古以来重男轻女已成了不变事实,她母亲生她之后未有所出,府中孙姨娘一生庶子,她父亲极为重视,在一次庶子生病发烧,医治久久未见好,命算命先生一卦,道她命中贵气过於重直压庶弟,必须要送走,且是越远越好。
难得一子孙的老夫人和父亲一致决定将她送回乡下老家。
“话不要说第二遍。”
张奶妈眼中流露出胆怯之色。
自打姑娘醒来之后,以往柔弱性子全然不见,人整个截然不同,现的姑娘清冷贵气还透着严厉,无形中令人心悸。
春花斜瞥苏玉姝,向苏玉姝施了个礼,进入厨中取碗筷。
用膳中,三人非常安静,未听到任何声音。
喝完一碗粥,苏玉姝放下碗筷,随手掏出棉帕,她轻轻试了试嘴角。留下慢用二字,起身便回房中。
房中非常简陋,一张年岁已久的木桌和木凳子,桌上摆放一盏油灯,床榻黄幔两边撩起,床中薄被整齐叠好。
她撑开纸糊窗口,落座窗前,看着外面的雨。
“姑娘!”春花敲门进入。
“有事吗?”
“奴婢想去山上采一些野菜今晚吃。”
“我随你一起去吧!”现眼下该想着如何生存下来才是最重要,其他的事往后再想,更何况她这一副身子才十岁。
“上次带姑娘去,结果害姑娘滚下山坡,这次万万不能再让您去。”春花焦急的双眸看着她。
“上次是我不小心,这次不会。”想要在这里生存下来就必须要到外面看看,才知道当下的情况。
“不行,张奶妈她会责怪奴婢。”春花清澈的双眸布满慌乱。
张奶妈虽对姑娘极好,对她却是极为严格。
苏玉姝冷下面容,她不喜多道废话,双眸淡然凝视她,“奶妈她也要听我话,我话你是否要听?”
“是!”春花惴惴不安斜睨她,生生应她。
醒来的姑娘真和以前不同,光是那眼神都会令她心惊胆战。
杨坝村处于南面位置,有很多山,三季如春,雨水较多,冬季较为冻。苏玉姝和春花行走在泥路,现是三月村中家家户户忙着播早春的稻谷。
她家田地在搬迁至京城时转卖掉,陈国有个风俗转卖祖屋意味家中败落,所以她父亲才留下乡下的祖屋。
祖屋虽比不上这边的地主之家,但与农下家相比较算是要好得多,房屋呈现四合院那般,中间是堂屋,左一排是卧房,右一排几间房依次厨房、堆满坏了桌凳的杂物间,茅房,家禽围养圈。
她和春花背着到隔壁家借来的背篓,手撑着木柴条爬上山,春花频频回头瞥她,还伸手想拉她。
苏玉姝摇头说不用。她只有在那个男人面前才会收敛自己的光芒,往往很多时候她非常独立不愿靠别人。
所以在看到她老公背叛自己时,才会那么快就冷静下来,心里虽然很痛,但她不愿意在他们显得自己很狼狈。
上了山,春花叮嘱她不要走太远,她就去摘野菜。
“知道了!”见春花放心去摘野菜,苏玉姝观看山上的果树,发现有几棵是桃树,树上挂着成熟的桃子,表面裹着一层细小的绒毛,恍若小拳头般大小。
她放下背篓,以前父母有一度想要生一个儿子就把她送到远房亲戚寄住,在乡下她常常和邻居小孩一起到山上玩耍,爬树。
到了十五岁,检查出她父亲不育才从乡下接回她。
就这样父母觉得内疚,在物质上对她格外好一些,这也是造成她姐姐为什么喜欢和她争东西的原因。
其实她父母心里还是喜欢她姐姐,毕竟姐姐是在他们身边长大的,父母经常宠得姐姐无法无天,就算是做错了也不会责怪姐姐,更不会对她姐姐说过一句重话,到后来他们觉得欠她太多,才把公司继承权给了她,可惜就算她不想继承,她姐姐和她那个老公都不会放过她。
苏玉姝双手攀上桃树,一跃而上,随即坐在树枝上。
苏玉姝伸手就摘下一个桃子,随手往裙上试了试,放嘴前张口一咬,鲜甜的桃子味充斥满口中,桃肉更是香脆可口。
没一会就吃一个桃子。
春花摘完野菜回来没看到她人影就开始叫喊她。
苏玉姝在树上向她挥了挥手,说自己在这里。
春花看到她坐在树上,吓得面色霍地泛白,连忙跑过去,哭丧着脸,哀求道,“姑娘您怎么跑到树上去?快下来,万一摔了怎么办?张奶妈会责怪我的。”
“放心,我不会摔下去的。”苏玉姝伸手摘下离她较为近的桃子。
树底下的春花一看,忙道,“姑娘,那不能吃不要摘。”
这一地带百姓非常穷苦,除了种田之外就是以打猎为生,山上的果子听说是上一代有人吃了被毒死,吓得这地带百姓都不敢吃山上的果子。
“这个可以吃,你给我接着。”要是放在现代都可以卖钱。
“可是……”
见她面色犹豫,苏玉姝眼眸一冷。“我不喜人质疑我话,还有,我话你必须听从,口中不许再挂着张奶妈责怪这话,不然我把卖给人牙子。”不吓一吓她,老是像个老太婆似的唠唠叨叨。
“姑娘不要呀!”春花眼眶涌出泪珠,双膝一跪,“奴婢愿意听您话,您千万不要把奴婢卖给人牙子,姑娘……”
“如果你不闭嘴的话,我回去就把你卖给人牙子。”哭得她头都痛了!
春花过了一会才恍过来这话的意思,用衣袖抹去眼泪,忙站起身,接给苏玉姝扔下的野梨。
苏玉姝连着扔下十几个桃子,春花一一搁在背篓里。
天色渐暗,苏玉姝从树上下来,撩起背篓,与春花牵手下山。
连着数天下雨,在山脚下发现了野蘑菇。
菇帽子白白,肥肥,生在烂树叶中。
苏玉姝放下背篓,伸手采摘野蘑菇。
春花看到摘野蘑菇想叫她不要摘不能吃,又想到苏玉姝在山上说的话,她把话咽了下去。
采摘好了野蘑菇,苏玉姝又背起篓子,十几个野梨和野蘑菇,略有些重量,压着她小肩膀有些疼痛。
春花细心把自己背篓跟苏玉姝换一下。
回到家中天色已晚,堂屋点了油灯。
苏玉姝与春花二人放下背篓,张奶妈忙着打水帮苏玉姝擦手擦脸。
春花将背后篓内野菜、桃子、野蘑菇拎出,搁在桌上,把背篓还回邻居。
未过见桃子和野蘑菇的张奶妈反应和春花一般,苏玉姝不说话,卷起衣袖,转身迈去厨房,取出用竹子编制的菜篮装好也蘑菇和野菜,随即打水清洗。
张奶妈连忙是在旁道让她来。
苏玉姝一个冰冷眼神,张奶妈愣是不敢上前。
手脚麻利,片刻,苏玉姝便洗好野菜和野蘑菇。
春花蹲在灶台前烧柴,苏玉姝挑一些凝结的猪油抹在大锅里,等烧红锅,才将野菜倒入锅中翻炒。
上一世在家当贤妻良母,倒是让她在做菜方面练出了好手艺,她做出的菜味道方可赶上五星级酒店的厨师。
在这边,调料不齐全,只剩下盐巴,苏玉姝唯有将就一下,洒下几颗粗盐。
野菜起锅之后,苏玉姝继续将野蘑菇炒了,留一些烧汤。
堂屋,张奶妈、春花苏玉姝三人落座桌前,桌上摆两菜一汤。
张奶妈和春花碗中装着稀粥,久久不动筷。
苏玉姝喝了一碗素野蘑菇汤,吃了一些素炒野蘑菇和野菜,七分饱后才放下碗筷,双眸淡然看着她们。“野蘑菇和野梨都是无毒,方才我在山上已吃过野梨,要是有毒,我早已毒发而死,你们可放心饮用。”
“姑娘!对不起!奴婢在这边实在是未见过有人吃这个,所以……”张奶妈略微犹豫看着她。
“我理解!”苏玉姝淡淡道,“我并没有要怪你不敢吃,你不敢吃也是人之常情,野蘑菇是我书上看到,乡下之人没几个读书自然是不懂野蘑菇可以吃。”她突然想起蒋芸娘,也就是她母亲在离临之时担心她到乡下地方没书可读,塞了几本书给她,于是她利用这个作为解释。
春花迎上她视线,对她微微一笑,动筷夹野蘑菇吃起来。
张奶妈看后,犹豫半晌才动筷。
看着她们筷起筷落,苏玉姝心情略有些沉重。
从这件事就知道她们心里真正想法,她们是紧张于她但与她们的命相比较起,她们在乎自己的命多一些。
或许人就是这么自私,她不能怪她们,只是她不能够深信于她们,尤其是张奶妈。
用完膳之后,春花收拾碗筷去清洗。
“奶妈家中还有多少银两?”苏玉姝坐于堂中主位。
“家里只剩下十文钱,姑娘是否想要用来做什么?”张奶妈探究的眼神看着她。
苏玉姝柳眉略微蹙了起,眼眸幽深似乎在思索事情,边漫不经心地问,“主家那边多久没寄月费来了?”
每月十两白银足够普通乡下家庭花费好几年,一斤大米五文钱,一两银子相当于一千文钱,十两白银就相当于十万文钱。
她来乡下之时年龄小,月费一直是由张奶妈保管,再加上之前的性子柔软,在钱方面从来都没有问过张奶妈钱如何花用。
“已经三年多没寄来,奴婢请人写信回去,一点音讯都没有,这些年来姑娘您经常伤风感冒,经常请大夫看病抓药,钱花去不少,每一回差不多要花上一两银子。”张奶妈小心回话。“姑娘又喜新衣,好几个月就要买一次新衣。”
苏玉姝睨了睨自己身上现在穿的衣裳,记忆中已穿了有两年。“这离镇子有多远?还有这附近谁会去镇上。”
之前的钱她先不去计较如何花费,但从现在起,钱,她是不会交到张奶妈手上。
钱向来是恶化一切的根源,张奶妈现在是关心她,但不代表张奶妈不会在日后为了钱背叛自己,活了这么多年还是觉得钱抓在自己手里才是踏实。
“隔壁张家经常到镇上去,姑娘您是想到镇上去吗?”
苏玉姝淡淡道,“你去问问他们什么时候上镇,我跟着去看看。”
“是,奴婢这就去问。”张奶妈当她是想到镇上玩耍,福了礼,匆匆去了。
第二日,卯时末,天色微微朦胧。
苏玉姝让春花去隔壁家借背篓和小锄头,洗漱完后,与春花齐齐上山。
到了山上,初升旭阳普照大地,草叶上的水珠晶莹剔透,树叶上水珠沿着叶尖点点滴落,黄鹂鸟声欢乐在叫。
她牵着春花的手,另一手用木柴条打响草藤探索路,山路偏僻要是有蛇听到响声也会跑。这是她外婆在采药时教她的常识。
她外婆是中医师还开了一家中药厂,她经常跟外婆学习中医,她的嗅觉比常人还要敏锐一些,光是闻味道就知道是什么药材,为此还当自己是她是未来继承人那般培养。
外婆是唯一对她真正好的人,希望她的死,外婆可以看得开一些。
山一座座相连,不知不觉两人已翻过一座山头。树木高耸入云,树叶遮挡住阳光,风吹拂树枝,偶尔洒下斑斑点点照亮了路。
春花观看四周,惶恐道,“姑娘我们回去吧,这里看起来好危险。”
苏玉姝看了一下周围环境,阴荫湿润,越是阴凉野地越是有很多昂贵药材,想着待会挖到药材换钱,心里一点恐惧都没有,反而心情满满的愉悦,然后她回了春花一个淡定的笑容,“不怕,好了,我开始要采药,把小锄头给我吧!”
春花怯怯应了哦一声,连忙把背篓上的小锄头给了她。
苏玉姝接过小锄头,朝东方向,双手合并,弯腰跪拜三下,再朝南西北方向跪拜。
春花看此不懂,于是问她。
“采药人始终有个深信,拜了山神,山神就会保佑采药人心想事成,可以采好多药。”这也是她外婆教她的。
苏玉姝利用木柴条轻轻掰开草丛,一路沿着寻找药材。
许是好运还是山神保佑起灵了,一个时辰下来,她采了五棵三七,一棵枸杞,一棵杜仲。
直起腰,寻看四周,突然间,苏玉姝觉得自己身边好安静,回头一看,只见春花蹲在另一座山的山根处,草高耸包围着她。走上前,“春花你怎么啦?”
“姑娘这个是什么?”
苏玉姝沿着她手指望去,只见近圆形,直径有三个巴掌大,约有大拇指厚度,外观红褐色,坚硬,有光泽,菌肉淡棕色的灵芝,更令人震惊地是灵芝枝部生长出大大小小几十棵旁系灵芝,就好像一棵灵芝树一样,而且像这样的灵芝树周围还有十来棵。
她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今天出门真是走了狗屎运。
竟然碰上灵芝,而且还这么大,哇!这下她们是要发财了!还是特发大发那种。
“春花你看看这是什么?”
“什么?”春花好奇问。
“灵芝,很值钱的玩意。”
春花似懂非懂地点头,又问,“姑娘,我们现在怎么办?把这些全部采回去吗?”
苏玉姝看着红褐色的大春花,犹豫了一下,“不,我们先采一棵大的回去,其他我们以后再采吧!”
她们住处就三个女的,这要是采这么多灵芝回去恐怕会招人小偷,可能甚至连她们的生命都不安全。
苏玉姝一眼便知道她心里所想,于是说道,“放心,下一次我们来这些灵芝还会在。”
苏玉姝蹲下,小心避开灵芝的根部,采了一棵大概有五百年的大灵芝,刚放回背篓,视线不经意看到灵芝旁边有一棵地精也就是人参。
地精叶子是墨绿色,形状是掌状复叶,有长柄,基部叶最小,小叶椭圆形,边缘细锯齿,沿叶绿有稀疏毛。伞形的尖端结了种子,鲜红色,浆果状核果扁球形。看得出这一棵地精已有上千年,甚至不止一千年,可能上万年。这要是看挖出来的地精大小来决定。
春花见她半晌不说话,只盯着一棵绿叶子看,便问,“姑娘你在干嘛?”
苏玉姝立即回头对她做了“噤声’手势,让她不要说话。
野地精最讲究是灵气,一但稍有不慎,地精就会跑。
春花连忙捂住小嘴,点头表示她不会再说话。
苏玉姝小心蹭近地精,一手迅速抓了地精茎单,这是预防地精会跑。她再小心拨开地精旁边的泥土。
双眸紧盯着手里的地精,眼底透出了无比认真神情,不知不觉额前泛出一滴滴的汗珠,她无暇理会,手指继续拨开泥土。
她不使用锄头是怕会把地精的须弄断了,须要是弄了地精也不值钱了!
一会,苏玉姝便看到地精的根部肥大,大概有三个手指头一样大小,她拨泥土的手轻轻扶住地精根部,等另一手抓住了地精根部拨土的手指才松开。
这野地精如她所预料有一千多年,这要是在现代最起码可以卖好几百万,也可以用来作收藏品,就不知道这边价格是如何。
逐渐,地精根部一一出来,她看到分叉的须,她又小心翼翼把地精主根部拨开,一下子整条地精完好挖出,看着手里形若纺锤,全貌颇似人的头、手、足和四肢的地精,苏玉姝忍不住松了口气,坐在地下,脚根血液开始循环,有些麻痹,像虫子咬着一样。
一旁的春花见了,也忍不住长吁了口气。她上前帮苏玉姝按了按了脚根,还边问,“姑娘,这样好些吗?”
“嗯!”视线仍然没离开手上地精。
歇了一会,苏玉姝觉得脚不麻了,在春花扶着起身,把地精放到背篓里。她用锄头在旁边的树上做了标记,还把草藤恢复像没人来过一样,然后她在回的路上也做标记。
下了山,苏玉姝为了避免有人知道她采了药,她又特地在山脚下摘了一些艾草,将春花和地精、三七、枸杞、杜仲挡住。还教春花识辨野蘑菇是否有毒,继而又采了一些回去。
回到院子已到午时一刻。阳光猛烈,白晃晃,照得人似乎在火炉里,苏玉姝早膳没用再加上这一副身子原来就有些营养不良,此刻她头昏眼花,想是要晕过去似的。
张奶妈急忙倒水递到她唇边,苏玉姝喝了一口气,春花又在一旁给她扇热。等缓过了头昏眼花劲之后,便与春花用早膳。
完了后,开始整理背篓里的药材。
——《农门悍妻:将军大人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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