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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有用吗真的准吗人生岔路口,迷茫彷徨。。狼藉的小说《狼藉》算命其实是让你的心理负担减轻,并没有太大作用。很多都是骗人的,同学你要找心理医生或找个朋友、找父母谈心,对他们说出你的烦恼、迷茫,他们会给你指出人生的正确道路。不过你现在最好去旅行,放松一下,丢下所有的工作啊、学习啊,彻底给自己放松一下,不要有顾虑。回来后心情会好很多。再不行的话,找我谈谈吧。
作者:白艾昕著
出版社:北京出版集团
出版时间: 2007-03
字数: 110000
版次: 1
页数: 165
印刷时间: 2007/03
纸张:胶版纸
包装:平装白艾昕,80后新锐写作代表人物之一,80后作家中的后现代主义领军人物,毕业于南京大学文学院,在大众传媒也中徘徊。
出版有长篇小说《等到花开成熟时》《狼藉》《悲伤的左手之年》王箭突然觉得很可悲,因为他感到自己的学生生涯是如此的失败,以至于败的很彻底,庆幸的一点是马上就要毕业了,就可以选择自己所需要的,或喜爱的东西。这里的学校是几乎所有人认为该上的学校,而且在大多数人看来,是应该再接着上学的。但是他不是机器,不是只按照别人说的做,他有自己的思想,对于未来和命运有着自己决定,所以他不相信算命的。曾经有一次,王箭的母亲给他去算了一命。算命的老先生对他的母亲说,你的孩子天生是读书的料,算命的时候,他正读高一,正是高中打基础的时候。那老先生说,只要你的孩子在这一年里努力打好基础,今后两年再加一把劲,肯定能考上大学。
她本是一片好意,想以此来鼓励王箭在这几年好好学习。王箭却抱怨母亲:“我说你们这些人整天就只知道信迷信,难道我考不考得上大学是那老头说了算的吗?再说了,那老头说的什么屁话,努力了就能上大学?这句话本来就有错,什么叫努力?有明确的定义吗,假如我知道什么叫努力,我就可以上清华了,再说了,说算我这几年不学,我也照样能考上大学,三本我还不能上吗?但是三本或者专科学校有什么用呢,不是在烧钱吗,你有多少钱能让我烧?”王箭的母亲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其实谁家的家长不是这样呢?现在想来,王箭的想法可能过于偏激,但也不是不无道理的,他不想再这么碌碌无为的走下去,他觉得自己有能力规划自己的未来,而不是就这样没有目的的走下去。
其实人们的生活总是在成功和不成功之间徘徊,下面是学士所罗列的一个成功矛盾对立统一原理,在寝室里面张贴出来后让人不禁感叹着小子这些日子又对生活有了感慨。
“4岁,成功是---不尿裤子。
12岁,成功是---有很多朋友。
16岁,成功是---有驾驶执照。
20岁,成功是---有性生活。
35岁,成功是---有钱。
45岁,成功是---有钱。
60岁,成功是---有钱。
70岁,成功是---有性生活。
75岁,成功是---有驾驶执照。
80岁,成功是---有很多朋友。
90岁,成功是---不尿裤子。
此案例可作为哲学课矛盾的对立统一原理来介绍永远不要指望哪个漂亮mm没有男朋友,美女永远不是我的追求。也许我真的不是很完美,但是我从来不曾为所欲为。好男人要么是已经结婚,要么已经死去,要么还没有出生,总之生不逢时”看了这个室友们觉得有一种释怀的感觉,尤其是前些日子刚刚与女朋友分手的王箭和陈建伟更加的释怀了。认为自己的生活应该还算成功,最起码还有很多的朋友。这也就说明当人们的欲望减小时,成功也就变得很简单了。
可是,胡扯了这么多还是要回到这个现实里面,毕竟自己还在学校,面临的最大挑战也是眼前的高考,即便是自己不愿意的事情。
现在的孩子都已经成了家长手中的棋子,一步步的,慢慢的在偏离着自己的方向而走进了迷失的阵局中.。
在还有1个月零3天结束高中生涯的时候,几个人亦或沉默亦或疯狂。
这天下午,不知道陈建伟这小子抽了什么风?硬是逼着宿舍的人和他一起去对面的学院里面踢足球,说是什么发泄心理压力。在球场上踢的烂的还烂,臭的一个比一个臭,大伟由于今天纯粹是到足球场上来发泄的,拼抢出脚都非常凶狠。王箭说:“你丫的轻点,踢球像野人一样。”
大伟说:“你懂个屁,这叫膘悍。”
学生和海涛比较理解,一下午让他进了十几个球,后来他自己也觉得进的没意思了,于是一起回去将战场转移到酒桌上。
时间:晚上六点半;
地点:天青餐馆;
人物:403宿舍全体成员;
事件:切磋酒艺。
王箭和陈建伟、海涛、学士四人在天青等了半天,喝完4瓶青啤9度吃完两盘花生米,海涛招了一下手,对老板说:“老板,两箱9度。”
大伟说:“两箱少了吧?4个人呢,一人才6瓶,不够吧?”
海涛跺跺脚说:“老板,再来一箱。”
三箱9度抬了上来,大伟要了一盘鱼香肉丝一盘盐煎肉,学士对老板说:“老板,来三盘土豆丝。”
海涛说:“你他妈的去死去吧,有你这样点菜的吗?”
学生忙改口说:“那给我来三盘回锅冬瓜。”
海涛骂道:“去你死大爷的,老板,给他来一盘土豆丝一盘回锅冬瓜。”
海涛自己要了一盘蒜泥黄瓜,王箭要了一份家常豆腐。让大伙弄不明白的是,海涛为什么刚刚骂人的时候要加这个死字?问了海涛才知道,人家说:“要的就这个味,操活人,没劲!”看来这上网上多了就是不一样。
拼完酒4人喝的烂醉朝学校的方向走去,宽阔的街道两旁还有数家小店在营业,不知道哪家在放音乐。海涛张口即骂:“哪家臭卖B的,大半夜鬼哭狼嚎的?”说完放开嗓门大声的在街道中央唱了一遍刀郎的《情人》,颇俱感情色彩。王箭说:“你他妈的光棍一条,唱什么情人?你应该唱情敌。”海涛对着王箭唱道:“你是我的情敌···”王箭骂道:“你他妈的是我儿子。”海涛还口:“你他妈的是我孙子。”两个人正骂着,旁边小店的门“嘭”的一声,一中年老妇女站在门口怒目而视。两人顿时无声,海涛瞥瞥嘴闪到了大伟身旁,悄声对他说:“靠,刚才那老妮在向我放电,你看见没?”大伟说:“我看见个屁,我看见个熊在给一头猪放血,还他妈的放电呢,我差点被那老娘们吓死。”
回到宿舍几个人倒头便欲睡去,这时候在阳台的角落里发出了海涛阴森的笑声,王箭看了半天看不出一点眉目来,原本的睡意被他那么一吓的所剩无几了,指着海涛:“你个B儿子,你他妈的被狗日了啊?一个人傻逼似的笑个屁笑啊?”
海涛说:‘美腿,真他妈美,性感。”
王箭随即抢过望远镜,对着看了半天舍不得放下,口里“啧啧”个不停。学士和大伟向窗外望去,隐约看到对面女生在脱衣服准备睡觉,两人当下一个飞身就过去了,还差点没刹住从窗户掉了下去。王箭说:“你们两个狗操的,抢个屁啊,快看,快看。”对着望远镜正要看,对面女生早已把窗帘拉上,于是二人后悔不已。虽然不是春天,但是这几人今晚睡觉全部面带笑容且口水成河!
第二天上课上的昏昏沉沉,应试的摧残已经把这些学生对书本的欲望彻底抹灭。如坐针毡的一上午终于结束,下课的时候海涛看到了两个美女,便招唤王箭一同跟踪,究竟要看看这两个美女住在哪个地方。二人尾随美女出了校门,哪知道美女竟然朝学校南边的电子商贸广场走去。大家可能对那里不了解,平时在那里卖盗版碟的人特别多,其中就夹杂着一些卖毛片的。卖毛片的人手里拿着几张碟子,看到有学生过来就走上去问道:“要碟不?”
学生答:“什么片?”
对方说:“A片。”
学生问:“几块?”
对方答:“三块。”
于是双方进行交易。
也有直接一上来就问的:“同学,要A片不?”
同学问:“哪里的货?”
对方答:“欧美日韩的都有,要哪个?”
同学答:“各给一个吧。”
对方说:“好,总共五块。”
于是双方进行交易。
王箭和海涛追踪两个校花到了这里,眼见一个爷们冲上去就问:“同学,要A片不?”
王箭和海涛差点笑倒在路上,说这SB卖碟的问人也不看看对象,纯粹是找抽的。
果然,两个美女立刻怒目而视,骂道:“你这人咋还不去死呢!”
海涛正要为那两位美女英雄叫好,只见她们四处看看,见没人注意一把就抢过两张A片揣进怀里,价格都没问就给了那爷们五块钱,敢情她们对黄碟的市场价格十分了解。
这让王箭和海涛看得目瞪口呆。从那以后,他们知道女生也是看黄碟的,而且看得不比男生少,没见那爷们专问女的吗?一天肯定卖去不少。都有经验了。
王箭和海涛等两位美女走后赶紧上去把那卖片的爷们逮住,然后问他还有没有。
爷们问:“要什么样的?”
他们说:“和你刚才卖给那两个女生的一样。”
爷们说:“十块,要不要?”
海涛说:“放屁,刚才你卖给她明明是五块,难道女生买还能便宜些不成?”
爷们说:“那也不是,反正今天就是十块,要不要?”
王箭一口咬定:“五块。”
爷们说:“那算了,不卖。”
海涛看了一下四周,见两个巡警走了过来,赶紧说:“你他妈的卖不卖?不卖老子叫了啊。”
那小老爷们一看巡警走了过来,又不想丢了这份生意,说:“五块就五块。”
王箭说:“看好一点,要和她们的一样的。”
爷们说:“放心,错不了。”
于是他们给了卖片的五块钱,那爷们给了他们两张碟。
回来后他们一边看那片子一边想着那俩美女也一定在看,那片子的内容那么猛烈,王箭都有些扛不住,不知道那两个校花级美女看了之后是不是还能受得了。以后每当看A片的时候王箭和海涛就会和别人吹嘘说:“我们和校花一起看过黄碟。”
电子商贸广场十字路口往西有一段围墙,围墙上装有一个自动售避孕套的机子,好像是一个硬币一个,十分的便宜,安全性极佳,只是时隔一年了,不知道现在涨价了没有,供不应求市场经济,涨价也是难免的。希望这不会影响大众的消费。
王箭他们有时候吃晚饭拼酒量就选择在电子商贸广场附近的小酒店里,因为酒店的窗户对着大街,可以观赏过往的美女,同时酒店的窗户正对着那围墙,因为这围墙上装有自动售避孕套的机子,因此得名“避孕墙”,每当不熟悉的情况的人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科技发展真是快啊,避孕墙都研制出来了。在王箭他们观赏美女的同时眼睛也不免要观察到那避孕墙,从而发现了许多熟识的面孔也经常光顾那里,有些人平时看起来还特别的君子。光顾那里的不仅有男生,女生也不在少数,经过不完全统计,女生能占到百分之七十,这一点是出乎他们的预料的,就像他们一直以为女生不看毛片一样,现在看来,他们对女生的了解太少了,应该进行更多更深入的交流。
王箭个人认为,计生局的此举是适合社会发展需要的,值得提倡。毕竟,满足人们需要才是大家一直努力的目标。
二十四
晃晃悠悠的距离高考的日子已经过了大半,还有10几天就高考了,这时的高三由于马上毕业了所以显得很是轻松,这着实让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们很是羡慕,巴不得自己马上也离开这个犹如炼狱的鬼地方,说是鬼地方,其实是鬼也不想来的地方。因为每到高考倒计时1星期的时候学校都会让高三学生放假自己回家复习,这的确是让王箭他们兴奋的消息。为此,几个人提前商量着这一个星期应该怎么过,最后得出一致结论:一起出去消遣几天,至于去哪,暂定为北京西山,这让王箭不自觉地想起了八宝山。
捱着捱着日子就到了,这天早上几个人约好8点出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在公路边拦了辆到北京的豪华卧铺大巴,上了车,发现大巴并不那么豪华,比公交好一点,至少没那么拥挤。大巴向一高速路口驶去,因为乘客未满,司机并没有上高速,而是从侧边的小道进入了一个小镇,在小镇狭窄的街道上兜了几圈,终于上来了两个扛着麻包袋的乘客,售票员开价一百,两个乘客杀价五十,最后两个人以每人七十成交。陈建伟说:“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的才一百四,而我们四个人的要四百呢?”售票员答:“因为你们比他们早上车了几分钟,远了几百米。”四人当即沉默,王箭心里想:“日你大爷的你就宰我们吧。”
两位乘客拿出一百五十块交给售票员,售票员正准备给他们找钱,麻包袋里“咯咯”地叫了几声,售票员警觉地问:“什么东西在叫?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两个乘客回答:“是鸡。”售票员说:“罚款十块,不用找了。”两乘客抗议说:“鸡叫怎么能罚款?”售票员说:“两麻袋鸡也勉强能算一乘客,再说就收你们每人一百。”两乘客讪讪的不敢再说话,对着麻袋踢了一脚,里面的鸡“呱呱”地叫了好一阵。
大巴慢慢地驶出小镇,在一片农田间穿行,最后驶入一片小树林,在小树林里左绕右拐,当人们以为司机已经迷路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条高速公路,大巴和高速公路并行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在高速公路的一个缺口处爬了上去。一路上风驰电掣。
到了某个小镇,他们正担心司机又驶进去兜客,大巴却出人意料地在路口停了下来。售票员匆匆的下了车,和另一辆停在路口大巴的售票员交谈了几句,上车对乘客说:“上那辆车。”王箭问道:“这车不是说直达北京的么?”售票员说:“那么多废话干嘛?爱下不下,不下那车就走了。”
几个人赶紧下车向那辆车奔去,一阵拥挤四人并排地上了车,发现还是慢了,座位已满。陈建伟则在靠门的位置拼命的往里挤,车突然启动,众人一齐向后面倒去,海涛一个趔趄倒在了两个麻包袋上,顿时里面的鸡“呱呱”乱叫个不停,还跑出来了几只。
重新站好后海涛感觉手里一阵湿热,他以为是把手给划伤出血了,抬起来一看,靠!妈的是鸡屎。他假装向后挤去,趁乱把鸡屎偷偷抹到了一个乘客的衣服上,然后向另外一边挤了过去。
为了逮住刚才跑出来的那两个“呱呱”乱叫到处乱飞的鸡,人群又是一阵骚动,最后居然没能逮住,而是被它从开着的车窗飞出去了。两乘客急得大叫:“司机快停车,我的鸡飞了。”车及时的上了高速路口,司机说:“停什么停,没看到上高速了吗?高速路不能停车。”两乘客怔怔地往车窗外看,果然是上了高速路,突然一东西落到其中一乘客的头上,那乘客伸手拿下来,问另一位:“看,这是什么?”另一个乘客回答说:“是鸡毛。”那乘客喃喃地说:“对,是鸡毛。”售票员这时走了过来,及时作出反应道:“什么?鸡毛吗?罚款!”两乘客赶紧把鸡毛扔出了车窗外。
车在高速路上疯狂行驶,司机越开越激动,最后忘记了车上还有几十条人命而玩起了飙车,一路上见一辆超一辆,有几辆奔驰轿车也被它超了过去甩在后面,在几个转弯处车内乘客还曾经一度侧身45度站着,车轮单排行驶。最后大巴车以每小时140多公里的速度冲上了一个小斜坡,凌空飞行十几米,快要落地时坐着的乘客们处于保护意识也站了起来,果然,大巴像生铁落地一样没有任何反弹“咣”的一声后直直向前冲去,大家安全降落后刚要舒一口气,不料司机突然又来了个一脚到底的刹车,众人齐齐地向挡风玻璃飞去。一阵翻肠倒胃后,只见司机气定神闲面带微笑地对大家说:“不要急不要急,一个个排队慢慢下车。”人们一齐问道:“车坏了吗?”司机继续微笑:“没坏,是到了,请排队下车。”
人们半信半疑地走下车四处张望,然后有一半人又折上去问:“这是北京车站吗?”司机说:“是北京车站,郊外的,临时的,看,前面不也停了很多大巴吗?”人们顺着司机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果然也停了两辆大巴。又有人问:“为什么不停到市区的车站?”售票员不耐烦了,说:“妈的停在那里要交钱的知道不知道,你再多交五十块老子就停在那里。”人们只好转身离去,在转身离去的时候,售票员和司机突然在后面齐声喊道:“欢迎下次再乘坐我们的超豪华大巴。”王箭当时想冲回去问:“我操你大爷的,刚才开的是F1还是拉力赛?”无奈又是一阵反胃呕吐,只好蹲下来吐了个痛快。
四个人在“车站”转了一下熟识环境,发现这其实是一个进城的路口,旁边一个饭店两个水果滩。几个人想快点离开这里赶快去西山,找了半天没看见公交站,刚好有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还好,于是招手拦下,问:“去西山不?”
司机说:“去。”
王箭问:“多少钱。”
司机说:“打表,是多少算多少。”
王箭说:“说个大概价。”
司机说:“八十。”
学生当时慌了说:“那么贵。”
司机说:“就那么贵。”
几个人正犹豫盘算着,旁边突然开过来一辆摩的,司机上身穿一件衬衣,衬衣的袖子已被砍去,露出了三弘肌,下身穿一件水裤,发达的大腿肌肉纹路可见,脚上穿一双小黑布鞋,一看就像犁田犁到一半突然想起还没有钱买肥料而急着出来拉客的。
摩的司机问:“小伙子们,坐车不?我的便宜。”
王箭问:“多少钱?”
摩的司机说:“二十。”
海涛说:“再便宜点。”
摩的司机说:“十块。”
几个人一看这个价,忙说:“好,好,好。”
出租车司机笑了一下把车开走了,四个人上了摩的。司机发动了三次终于把车弄响,向着一个方向开去。不久拐进一条小路,十分崎岖,山路,这让王箭不禁想起了什么叫坎坷。
路继续凹凸不平,司机显得十分自信,在上面开起了暴力摩托,学生说:“司机,慢一点,安全第一。”
司机说:“没事,我这车五千多,日本进口的。”
学生说:“不是车的问题。”
司机说:“别怕,不会有什么事的。”
陈建伟问:“还有多远?”
司机说:“不远了,就在前面。”
王箭突然发觉有点不对,又问:“好像不是这个方向吧。”
司机说:“就是这个方向,我们走的是小路,小路近。”
王箭“哦”了一声。司机突然说:“抱紧!”
四个人还来不及反应,司机就让车做了个零度角的侧身,差点滑了出去,学生吓得忙喊停车。
司机说:“没事没事。”
学生说:“那你开慢点。”
司机油门到底后说:“没事,我开车很安全的。”
学生说:“我们还是下车吧。”
司机说:“再坚持一会,快到了。”
学生扒在司机背上而其余三人抱团都不敢睁开眼睛,两耳呼呼生风,速度估计在每小时160公里以上。摩托窜上一个小山坡后司机把车停了下来,王箭赶紧跳下车,问:“车坏了?”
司机说:“没有,到了。”
四个人向周围看了看,一片被枯死的旱田。
王箭说:“我们不是来这里。”
司机说:“你不来这里,那你要去哪里?”
我说:“我要去西山。”
司机说:“西山啊,这不就是西边的山吗?”
王箭说:“我说的是城郊的西山农场你怎么把我们拉到这里?”
司机说:“你当时没说去那里啊?再说了,那个西山农场很远的。”
王箭正要说“你当时没问我啊”,突然觉得这个问题很傻逼,他不说司机干嘛要问他啊,他只管赚钱的。随即只好改口说:“那你也不能把我们拉来这里啊。”
司机不回答,这时从山坡的侧边走出来两个人,都是十分精壮的汉子,说:“咋的啊,废什么话,给钱。”
王箭问:“给什么钱?”
其中一个壮汉说:“车费。”
陈建伟说:“我们给他了。”说着指了指司机。
司机对那两个壮汉说:“没给,他们四个把我勒索了。”
王箭说:“我们什么时候勒索你了?”
司机说:“你们强逼我把车开到这里来了。”
王箭正考虑着怎么才能解释清楚,壮汉甲说:“敢欺负我兄弟?把他给剁了。”
壮汉乙说:“你他妈的缺心眼啊,呆着。”然后又对四个人说:“我们不喜欢打人,你们把我兄弟给欺负了,赔点钱就是了。”
学士怯怯地说:“我们没钱。”
壮汉乙说:“没钱?那我们就只好打人了。”说着从后面拿出来一条铁棒。
王箭一看这俩操着东北口音的壮汉要玩真的,立刻说:“多少钱?”
壮汉乙说:“你们有多少钱?”
王箭说:“我们穷学生没多少。”
壮汉乙说:“都拿出来,反正不要完你们的。”
陈建伟拿出十块钱,说:“就只有十块钱。”
司机说:“妈的你当老子是傻逼啊,油钱都不够。”
陈建伟说:“不是说好十块的吗?”
司机说:“我的意思是十块坐到小路路口,这里离那远了。”
陈建伟说:“我们没说来这里啊。”
司机说:“放你妈个屁,刚才你们四个还拿刀试着我的脖子叫我开过来呢。”
陈建伟说:“我们没刀。”
壮汉甲在陈建伟包里翻了翻,翻出一支圆珠笔,说:“这就是刀,凶器。”
王箭接过来说:“那要多少才够油钱?”
壮汉乙说:“不是叫你都拿出来吗?快点的。”
王箭又摸出50块递了过去,问:“够了吧?”
壮汉甲不耐烦了,又在几个人包里搜了半天一分钱也没找到,说:“搜身。”
于是过去搜身,又搜出五十块后问:“没有了?”
四个人说:“我们真没有了。”
壮汉甲说:“把衣服脱下来。”
几个人当然不脱,在争执中那三人已经搜遍了他们的全身。其实他们几个把钱放到了内裤和袜子里面。他们一看实在是搜不出了转身就要离开。这时王箭问:“能借电话用一下吗?”
壮汉甲说:“干吗?打110?不用了,我已经帮你打了。”
王箭撒谎说:“不是,给朋友打个电话。”
壮汉甲说:“打给他干吗?”
王箭说:“叫他过来接我们。”
壮汉甲说:“不必了,会有人来接你们的。”
王箭问:“是谁?”
壮汉甲说:“警察。”
陈建伟很疑惑的问:“警察怎么会来?”
壮汉甲说:“废话,刚才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帮你们打110了。”
陈建伟说:“那谢谢了。”
壮汉甲说:“不客气。”
果然,前面来了一辆警车。三个人匆忙发动摩托车离去。而这四个人站在原地,看着警车一直开到他们面前。车上跳下来一名警察,问:“你们几个年轻人,站在这里干吗?”
几个人异口同声说:“我们被抢劫了。”
警察说:“先上车吧,回局里再说。”
于是几个人上了车,第一次坐那么好的车。
回到局里,他们很快就被传唤去录口供。
警察问:“有身份证没有?”
王箭说:“有。”说完递上几个人的身份证。
警察把身份证放到一边,继续问:“你们几个有准生证没有?”
陈建伟说:“我们未婚。”
警察问:“那你们有未婚证没有?”
海涛说:“我们没有。”
警察加快语速:“那你们有暂住证没有?”
学生说:“我们没有。”
警察说:“你们的未婚证和暂住证需要办,交钱吧。”
王箭说:“我们没钱,我们被抢劫了。”
警察说:“没钱?那得拘留。”
海涛说:“我们被抢劫了。”
警察说:“被抢劫了?什么时候?”
王箭说:“就今天,下午四点多的时候。”
警察说:“有证据没有?”
几个人想了一下,说:“好像是没有。”
警察逼问:“那你们到底有、还是没有?”
王箭说:“没有。”
警察说:“没有?那你们就是诬陷。”
四个人正在脑子里搜集着证据,警察裁决道:“你们先拘留2天,听后发落。”
王箭说:“为什么拘留我们?我们是受害者。”
警察说:“你们没有未婚证和暂住证。”
学生问:“办个未婚证和暂住证多少钱?”
警察把已经合上的录口供用的本子又打开,说:“五十一张,总共四百。”说着在上面写了起来。
王箭问:“还能便宜点不?“
警察说:“已经打八折了。”
学生说:“还是太贵了啊。”
警察说:“已经没法再便宜了,要不要?要的话我就开发票了。”
王箭说:“不要了。”
警察恼怒了:“给我带下去。”